“当然。”</p>
“她之前在这里工作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p>
“很安静，也不怎么跟同事们来往。”许主任露出一副思索的神情，“工作一开始做的蛮好的，后面就开始出问题了。说起来，我还算是她的贵人呢，要不是我 ”</p>
许主任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继续说道：“当时她工作出了差错，耽误了进度，我让她到办公室找我。这种情况下有一般就是开除了，反正电子厂流动性很大的，厂子里也不愿意长期留一个工人，合同都是一年一年签。”</p>
“为什么不愿意长期雇佣？熟练工不是更好吗？” 枫忍不住反问。</p>
“啊，这” 许主任有些惊慌地捂住了嘴。</p>
一旁的周诚偷偷朝枫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再问了。</p>
“那后来开除她了吗？” 周诚接过话头。</p>
“也不算开除” 许主任感激地看了眼周诚，“那天我大学同学司马昱来找我，说实话我们都好多年没联系了，他突然联系我说想来我工作的地方看看。”</p>
“这里？” 枫狐疑地再次看了眼四周，只有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工人在流水线上不停地忙碌着，除了他们的说话声就只能听到机器的轰鸣。</p>
“是的，我听说他之前也去过工业园区的其他厂，但他一直也没说要干嘛。就说看完我工作的地方他就打算离开苏市了。”</p>
“就是在那里司马昱和遇到了张乐，也就是后来的大明星乐然？”</p>
“是的。那天天比较热，张乐进门的时候摘掉了头上的罩子，我还记得她头发都湿了，贴在脸上，不过，以前真没发现，张乐长的真好看啊！难怪之后变得那么红。”</p>
“你觉得她不是那种会安安心心在厂子里打工的人？”</p>
“后来她变成大明星乐然后，我才听之前的女工说她早就干不下去了，可能觉得自己本来就非池中之物吧。”</p>
出了工厂后，枫和周诚又来到厂里工人集体居住的宿舍区转了一圈，光秃秃的小区里只有几棵歪脖子树。</p>
偶尔有几名二十岁上下的女孩穿着时下流行的衣服，嘻嘻哈哈从枫和周诚身边走过。</p>
“真难想象大明星乐然之前在这里生活工作过。” 周诚不禁感慨。</p>
“是啊，漂亮女孩有很多，但没几个能接得住命运馈赠的礼物的。说起来这一趟来也不是毫无收获。起码我们知道乐然至少知道白电油，并且了解它的危险性。”</p>
枫看着不远处一栋灰扑扑的楼房说道，楼房的每一层都挂着色彩斑斓的衣服。</p>
风在耳边发出呼呼的声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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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然小姐，果然都被你猜中了，他们真的怀疑是我们把帽子调包了。幸亏之前你让我先拖两个月的房租，现在警方只认为我偷了司马先生的帽子卖而已，其他的他们什么也不知道。”</p>
王明得意洋洋得说道。</p>
“他们提到那个lr的刺绣了吗？”乐然问。</p>
“提到了，但我坚持我什么也不知道。” 王明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p>
王明当然不会知道那一小块刺绣早已不见。</p>
原本是刺绣的位置只剩下一小片柳叶形状的豁口。</p>
但现在那个带有lr字样的布片在哪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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