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的脸色变得惨白，在房间里灯光的照耀下，更是如白纸一般。</p>
“名 名字？” 他嗫嚅道，肩膀微微有些颤动。</p>
“是的，那两顶鸭舌帽都会有品牌刺绣。你卖到二手网站的那顶是司马先生的，上面有司马先生的名字刺绣。”</p>
周诚说道，说着眼光向下瞄了一眼，桌面上放着的正是网站售卖的细节图，siayu的字样被马克笔单独标了出来。</p>
“怎么样？是你把帽子调包了吧？因为我们在司马先生的车上发现了另外一顶帽子，上面有lr的刺绣，那应该是大明星，乐然小姐的名字缩写对吧？”</p>
一旁的枫听了，不禁朝周诚看了两眼，显然周诚是在故意框王明，因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lr的字母刺绣。</p>
“帽子是我偷的。”王明低下头，随后又迅速抬头，“但我不知道什么调包不调包的事。因为我只是想偷顶帽子卖钱。”</p>
“卖钱？” 周诚的音调高了不少，“卖钱干什么？”</p>
“为了交房租。”</p>
“之前乐然小姐说品牌方送过你一顶帽子，那顶帽子在哪里？”</p>
“那顶不见了。” 王明说着右肩耸动了一下。</p>
“不见了？”</p>
“对啊，我的工作就是跟着老板到处走的，休息的时候老板如果要用车，会找人临时替我，不知道是不是被谁顺手拿走的。”</p>
“可是车祸发生的时候，司马昱的车上刚好就有一顶，并且”</p>
周诚的眼眸变得有些阴沉，“那顶就是乐然曾经送给你的，你就没什么要说的？”</p>
“就像我刚刚说的，初枝小姐的车并不是我一个人在用，有时候我请假或休息，如果初枝小姐要用车，就会有别人开车。”</p>
“你的意思是，那天你请假，初枝小姐刚好有事，所以是司马昱先生开车送的她？”</p>
王明没说话，只是耸了耸肩。</p>
“然后那天就发生了车祸，两个人都死了。”</p>
“警官，如果是那样的话，有没有可能是我不小心把帽子落在了车上，司马先生误以为是他的，就拿走了呢？至于偷帽子，这个是我不对。” 王明说道。</p>
“我们怀疑那不是一起简单的车祸，司马先生是被人下毒的。”</p>
枫开口说道，刚刚她一直在观察王明的反应，总的来说她觉得王明是一个有些呆板的人。</p>
虽然他刚刚有几次耸肩的动作，在心理学上说话者耸动单侧肩膀暗示其可能在撒谎，但她觉得王明也许撒了某个小谎。</p>
枫总有一种预感，就是王明很可能也只是一枚棋子。</p>
“司马先生的饮食很严格，他连平时喝的水都是专门从国外运来的，怎么会有人给他下毒？” 刚刚还一脸无所谓表情的王明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p>
枫用胳膊肘怼了怼周诚，暗示两人出去说几句话。</p>
“啪” 审讯室的门被关上，在转身的一瞬间，枫注意到王明的身体一下子放松了。</p>
“怎么了？” 周诚问，他的身材比枫要高大不少，枫感觉自己面前的光都被挡了不少。</p>
“我觉得再问下去没什么意思，这个王明，很可能被人当枪使了。” 枫的表情看上去很严肃。</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