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租我房子的那人，走的时候还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之前租给他的时候明明干干净净，害得我专门找钟点工打扫。”</p>
说到这里，老婆婆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你们是他什么人？”</p>
“哦，我们就是工作上认识的。” 停顿几秒后，许青禾看向周诚，“他也找了份给明星做司机的工作，听说住在这里比较方便，就来看看。要是您的房子合适，咱们双方不就刚好都省了一笔中介费嘛！”</p>
“中介费”三个字一下子戳中了老婆婆，她没再说什么，只是示意二人跟上自己。</p>
王明租住的地方是一个二居室，原本卧室的地方只剩下一张空空的床架子。白色的衣橱是最近很流行的北欧风，橱门敞开，里面只挂着稀稀落落的几枚衣架。</p>
卫生间已经被打扫干净，白色的瓷砖光洁如新。</p>
周诚打开面前的梳洗镜，后面的两层架子上只有几根棉签和一支药水，白色的药水瓶上印有几个字：米诺地尔生。</p>
周诚记得在地铁广告上看到过这个名字，好像是生发用的。</p>
“王明脱发？” 许青禾这时也来到了卫生间里，显然她也知道米诺地尔生的功效。</p>
房东婆婆侧身挤了进来，“哎呦，现在的钟点工干活真不利索，这里有垃圾也不帮我丢掉。”</p>
“婆婆，请问王明在这里住了多久啊？”</p>
“快两年了。” 房东婆婆说道，“本来下个月才到期，结果王明说自己不要押金了，直接把房子退了，说起来他最后一个季度的房租拖了两个月才交。”</p>
“拖了这么久？这个月才交的？”</p>
“可不是，就是上周五。要不是看他之前交租金都很守时，我怎么可能给他两个月的时间啊！”</p>
许青禾记得王明挂在网上的那顶帽子被买走的时间刚好就是上周。</p>
“哎，你们租不啦？不租的话我要租给别人了。” 老婆婆似乎有些觉察。</p>
“我们再看看，再看看，可能还想找一个大一点的”</p>
周诚露出一副讨好的笑容。</p>
“滴～”</p>
二人的手机同时响了一下，是陈顺的消息，“品牌方说那两顶帽子里都有名字刺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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