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原本在看我，闻言立刻转头看向窗外。</p>
他在不好意思。</p>
“我想知道。”我凑过去，轻轻抓着闷油瓶的袖子，“说一下。”</p>
闷油瓶低头看着我的手，又别开头，声音很低，“我想……和你在一起。”</p>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句话其实就是当时小闷油瓶想说的。</p>
结果他还没说，我就不见了。</p>
我一边开心，又觉得很难过，一下抱住他，低头蹭在她肩膀上，“那你早说不就行了吗，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更暧昧的话你都说过。”</p>
“你说过我是你和这个世界的唯一联系，你说让我带你回家，还说如果我还记得你，就去青铜门外找你，还说幸好没有害死我……”</p>
闷油瓶不说话，他安静地听着，然后慢慢道，“你也和我说过很多话。”</p>
“对，我说如果你消失，至少我会发现。”</p>
“虽然后面我没有回答你，但我已经努力把你让我做的都实现了。”</p>
说到这个，我心中有点得意，心说我爷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至少很多事我都做到了。</p>
比如我们的十年之约，比如带闷油瓶回家。</p>
用二叔恨铁不成钢的话来说，幸好闷油瓶不回张家，不然我肯定早跟着闷油瓶跑了。</p>
我一想，其实这个可能性还是挺大的。</p>
回张家也不是不可以，但那种窒息的氛围我不喜欢，我也不想闷油瓶再变成工具了。</p>
闷油瓶伸手抱住我，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p>
希望明天也是晴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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