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谁掌握了这些，谁就掌握了人，谁就掌握了天下。”</p>
老者指着金字塔最下层的人说道：</p>
“这一层，便是普通百姓，这是天下最恐怖的力量，同时也是最软弱的力量。”</p>
自相矛盾的话，让少年愈加疑惑，他不免问道：“老祖宗，为什么啊？”</p>
老者解释道：</p>
“天庭、妖魔，皆是因人心所生，信仰诞生神祇，欲望催生妖魔。”</p>
“若是天下九州，十几亿人口，凝结一心，那种信仰诞生出来的存在，怕是天帝都要惶恐。”</p>
“可这是不可能的，人有信仰，可以在危难时刻，万众一心。但人亦有欲望，让人人互相忌惮猜疑。”</p>
说到这，老者手里的树枝，指向了金字塔的第二层，缓缓说道：</p>
“最初的世家，可能只是原始部落中，实力最强的人。”</p>
“他们凭借实力，排除异己，收拢部下，掌握了生产，并凭借掠夺来的资源，让自己和后代一步步壮大。”</p>
“最终世家成了王朝，王朝铸就为帝国，如此循环。”</p>
“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没有永远强大的世家，也没有永垂不朽的王朝。”</p>
“天下百姓，总有层出不穷的天骄，总有无穷无尽的野心家，你觉得我们要如何防止他们呢？”</p>
老者继续看向少年，迎着老者目光，少年略微沉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杀！”</p>
果断的回答，让老者摇了摇头，“你若是轻易动杀伐，那么便落了下乘。”</p>
“可老祖，不杀的话，难道让他们将我们取而代之？”少年眼里透露着清澈的纯真。</p>
“那些人该死，但不该由我们动手？”</p>
老者的话让少年愈加疑惑，平民泥腿子挑衅世家，世家不出手，难道还能求助神灵？</p>
“杀一人简单，可天下有十多亿人，百年千年，人口千亿万亿，你杀的了一个，难道还能将这些人都杀绝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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