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们只是轻轻的汇聚了一点元力于手上往前方撒过去,刹那之间,前方千百棵枫树如同被风卷起的细雨般散落于两旁的枫树之中。 当无奈的他还坐在地上时,他突然抬头发现前方的道路竟突然宽阔了起来,他立即重新站起来,带着满身的伤口向那棵参天巨树下跑去。 “嗯,对快去!我……想……看……” “前辈?前辈!” 虚日鼠前辈的话语断断续续之后就没有了声音。 “先走吧,看看那棵树下有什么。” 我们跟随着他的步伐来到了巨树之下。那棵树像极了轸水蚓前辈的模样,仅仅只是说像无法恰当的形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风正在这个时候恰好不好的吹了过来,在风的鼓动之下,这整棵树像是被人支配了一般,翩翩起舞,那些树枝上的枫叶犹如她的发丝,较为灵动树枝犹如她的双臂。 就在我们看的痴迷的时候,他竟拿出刚刚断掉的那刀柄,直接用力的扎到了那棵树上,那棵树流出来的并不是什么枝液,而是鲜红的鲜血,我们这一点难以置信,当我们想用手去阻止他的时候,下一刻我眼前一黑。 我重新睁开他眼睛,发现我们处于一个周围什么都没有的环境。 “这就是我记忆的全部了。我刺向的那一棵树,应该就是她本人幻化而来的。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雨属性是有这么一个特性的,由她所滋养的树木将会继承她的一部分血肉,而她把这棵树培养的如此的像她,她应该是把他全部的心血都注入其中,我我的记忆在那时候断掉了之后,似乎就被远处之泉所影响了。” “嗯……前辈,您的意思是轸水蚓前辈,其实早就被你伤害了,只不过您不能理解为什么牛金牛前辈又和您说了,她并没有真正的离开,是吧。” “嗯,差不多。我想和你们说的就是你们在那个在这幅画里面所做的一切,其实星辰应龙他都是知道的。” “啊?” 看着我们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重新说。 “你们不需要感到惊讶,因为这张图是他画的,所以在这个图里面是一个独立的空间,是由他所创造的空间,所以你们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那他看在眼里,为什么不过来阻止我们?” 听到沐残说了这句话之后,他欲言又止,沉默了大概一两分钟之后对我们说了一句话。 “他不来阻止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们都是他的一颗棋子,但是我们又无力反抗。” 我们听到她说这句话之后,也沉默了一下,看着木材紧皱的眉头,我能隐约的感觉出来他这不是纯粹的惆怅,他的心态似乎也发生了一点变化,但是我不太清楚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生变化。 “嗯……知道我和你们说这些,你们不会相信,但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因为这幅画由他所做,我们的职位也给。那你要清楚一件事,被控制这一件事,我们并没有答应……” “那,那前辈,你知道他抓我的父王去干嘛呢了?” “我其实不太清楚,但是他最近好像是在忙一个很重大的事情,就是他的那六位守护者在我的印象当中就是你的父王,他好像也是其中一员,这六位守护者当中有一位莫名其妙,然后有五位已经随着他去了,就是你们这次要去的那个地方,去了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你父王是最后一个。” “嗯……” “嗯,还有就是你们不需要担心,因为这个是我单独创造出来的一个空间,所以里面我们发生的对话以及你们所看到的一切他都不会发觉,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有些事我想单独告诉你们,就连牛金牛我也不想告诉。因为对于这种行为,他是默许的,但是他不想参与进来,所以他以那种借口离开了,反正我觉得他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的,毕竟我们26个当中就只有他没有接受。” 听他说了长篇大论,又看着眼前呆若木鸡的沐残,我不禁说了一句话。 “嗯,有没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前辈您了解的比较片面,牛金牛前辈的确他没有被是个什么的原初之泉所影响,但是也不能像您这么说嗯,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就是在我们来之前就是距离您这里前方有个村子,是他所守护的嘛,然后他和凶兽白泽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其实我们也不太懂,但就是具体就是白泽为这个村子带来了生机,这副作用是白泽本来就受原初之泉的影响,很难控制自己的心情,牛金牛前辈也是为了这件事才出去的,而不是选择逃避。” “我……” “还有就是前辈您所说的26个星宿在我们还没遇到牛金牛前辈之前在过那个星桥的时候。箕水豹前辈告诉我们就是他们那一块的,除他以外的星宿早就已经死了。那再结合之前牛金牛前辈和我们说的那一场大战……” “打住,打住……” “我只是这么随口一说而已,如果我判断错误了,还请前辈您直接和我说出来,但是牛金牛前辈给我的感觉就他应该不会像您说的那样,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您会这么想他,也许是他曾经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吧。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牛金牛前辈绝对不是您口中所说的那种人。” “嗯……的确口说无凭。也许是我错怪了他,但是……嗯……呃……” “我认为毕竟您和牛金牛前辈不仅是同事也是兄弟,有些东西还是当面直接讲清楚比较好。” 他的声音再次消散在我们的脑海之中,过了一会儿,他又从我们的脑海里面冒出来。 “你们俩应该没有受到那个原初之泉的影响吧?” “没有,毕竟我们来之前是带有禹水。不知道它是不是有什么净化功能,反正我们没受影响。” “行吧,我所想交代的事也没了,你们想知道的和我能告诉你们的,我都告诉你们了,希望你们不要把这话说出去。” “嗯,我会守口如瓶的,知道了。” 话音刚落,我们眼前又一黑。当重新睁开双眼,夕阳已到山间。 “嗯……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像做了一场梦一样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没有没有。” “没有就行,跟我走一趟。去看看那棵树下埋着的东西。” 于是我们随着虚日鼠前辈通过相同的路径来的了他记忆中的巨枫树下。一来到巨树之下,他就开始在树的正下方挖掘着什么东西,而我在仔细看着周围的环境。 巨树下,现实环境与梦境中的样子还好看。树都同样的整齐的排列在两旁,还有一个相同的点,就是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那个巨树上有明显的刀划过的痕迹,而那伤口竟血在结痂之后形成的样子。 而正当我的手去触摸那所谓的结痂点时,我发现那种触感极其的真实,我触摸的仿佛不是一棵树,而是一副人的血肉。 突然我感觉头顶上滴了几滴水下来,我才发现天又黑了起来,又开始下起了蒙蒙细雨,这雨水直接打断了我的思绪让我的注意力直接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中捧着一个看上去历史比较悠久的木盒子。他轻轻的打开那个木盒子,木盒子里面装有两个东西,一个为看起来比较残缺的带着符文的石块。另一个则是一片枯萎已久的枫叶。 “来你们拿着这石块上的符文,等一会儿那个牛金牛把另一半也拿来合在一起,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他将这石块递给我们,之后又双手捧着手中的那盒子放在地面,然后轻轻的将那枯萎的枫叶拿在手中。枫叶在感受到了这雨水的恩赐之后渐渐的显出了自己最开始的颜色它和普通的枫叶不太一样它显现出来的颜色如同之前我们所见到的轸水蚓前辈的发丝一样都是紫色。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听到动静,我和木婵同时把头扭了,回去一看,原来是牛金牛前辈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不是,你们这还真把这树全部……全部都砍完了呀。虚日鼠!” 我们看着就在我们身旁的昔日鼠前辈,神情自然双眼闭着。似乎在感受着什么东西,当牛金牛前辈跑到我们身边的时候,他重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身旁的牛金牛前辈,他说了一句。 “抱歉,我现在一切都明白了,有些东西还是我想的太多了。” 他看着他通透的眼神,也明白了似乎有些东西已经无法隐藏了。 “你竟然知道了,那我就不说了,本来这片枫叶是她让我保留好的,说等到时候她回来的时候再打开,或是她真正回不来了,再打开给你的。我们当初两个在做这种决定的时候,应该考虑你的感受,也怪当时的战事太过复杂,所以……” “没事……没事,不说这个了,把我们回去吧。” 牛金牛前辈说到这里虚日鼠前辈向前走了一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