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新种族的出现, 更是一种“新知识”。</p>
有些偏执者的欲望，最终会演变成疯狂的举动。</p>
提纳里没有明说“人体实验”这个词语，但有过类似经历的海什木一下子就听出来提纳里的潜藏含义了。</p>
“这样。”海什木扣着下巴，“那你说我散布博士是魅魔的谣言，会不会一堆人想去研究他的种族？”</p>
“……”提纳里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稳定，“很少有人敢去找愚人众第二席的麻烦，而且，让人们相信这种说法，就需要很长时间的铺垫。”</p>
“哦，我知道的。”海什木啧了一声，“我没有到达被人敬畏忌惮的高度。”</p>
提纳里想了想流言涉及的几位情敌。</p>
他想海什木要是善于利用这种资源，哪怕是博士也能轻易解决。</p>
提纳里如此提醒了海什木。</p>
“嗯？让我的朋友帮忙？”海什木重复了一遍提纳里使用的语言，然后摇头，“我感觉我会还不起债，上下辈子都会赔进去的。”</p>
提纳里哑然。</p>
是海什木能说出的理由。</p>
但，没想到海什木这家伙还知道自己惹得是情债吗？</p>
“说真的也没必要把多托雷那家伙看得太重要。”海什木扯了扯嘴角，“我有仇必报，但让他占据我的全部人生，我还宁愿死掉算了。”</p>
海什木自己认为，他和那些朋友还没有熟悉到那种“他说，他们就义无反顾去做”的程度。</p>
博士这家伙，虽然干的不是人事，但位高权重又才能出众，麻烦他人出手帮忙对付，海什木需要出的佣金不可能低，真复仇成功了海什木可能会短暂高兴，但之后就要投身进入还债生涯了……</p>
博士死前规划复仇，博士死后偿还向他复仇的代价。</p>
这种人生未免太悲惨了。</p>
而且完全正中博士想要彻底影响海什木的下怀。</p>
真要对付还是自己来吧。</p>
还是自己亲手办事，最妥帖，最愉悦。</p>
“不过你说的也对。”海什木托住下巴，“我现在只是一个柔弱的普通人，自称魅魔的话会带来很大的麻烦。”</p>
柔弱的普通人。提纳里不由得幻听艾尔海森“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学术分子”，这种话无论听几次，都还是很好笑。</p>
好在海什木至少听进去提纳里的话，不会胡说八道了。</p>
提纳里将昨晚就备好的衣服转给海什木：“直接跟他们实话实说就行。赛诺备案过你的资料，风纪官们也知道什么时候该沉默什么东西不该外传，说一个谎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填充。”</p>
海什木觉得提纳里的话非常有道理。</p>
他接过提纳里递来的衣物，翻弄几下，就往身上套：“那我今天就去风纪官那边做笔录？”</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