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什木差点忘了他确实有被拒绝过的记录的。</p>
旅行者。</p>
就是空。</p>
在曾经，空甚至为了拒绝海什木，将海什木直接打晕过去。</p>
“……”显然也想起了当初花神诞祭发生了什么，旅行者咳嗽一声，试图早点结束这个话题，“也别开我玩笑了，不过说真的，我真没想到你连钟离都敢睡。”</p>
“钟离怎么了？”海什木莫名，“怎么富人要问，你也要问？他身份很特殊吗？”</p>
旅行者一愣，不敢置信看着海什木：“你都跟钟离睡了，他连这个都没告诉你吗？”</p>
“他是告诉了我一些信息，但对他自己的身份，没有任何透露。”海什木看着旅行者，“之后富人专程找过我，他当时说钟离是愚人众的敌人，难不成，另有隐情？”</p>
派蒙挠头：“哎呀，怎么跟海什木说呢？其实说钟离那个家伙是愚人众的敌人也没有错，但最重要的还是他的身份——”</p>
派蒙虽然心思单纯，但也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她看向旅行者，让旅行者找一个白术不懂但海什木能听懂的暗示。</p>
旅行者也在冥思苦想：“呃，钟离他其实……”</p>
“我以为钟离先生和潘塔罗涅先生是朋友。”一直没怎么插嘴的白术，似乎表现得比海什木更茫然，他低语的声音，被耳力敏锐的几人听到，让他们整齐转过脸来。</p>
“你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海什木拧眉，“上次不是还特意和你和长生讨论过他吗？你当时可没提供这个情报。”海什木记得当时白术和长生对钟离的态度主打一个听过见过但不熟。</p>
“……海什木提过，你们合作共赢。”</p>
“哦，这个。”海什木再抬起茶杯续了一口，“各怀鬼胎也能说合作共赢。我之前把富人的凭信抢了，大部分都送了钟离，富人自己肯定也有后手，所以我说他们共赢没错吧？”</p>
意识到之前“以海什木为中心三人行”的离谱猜想，并非真实而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误会，白术心中大石落地，弯着眼睛：“是我理解错了，原来你并未和潘塔罗涅先生有不正当关系，那样子我……”</p>
“快了吧。”海什木想了想富人要离开璃月的日子，“他约我明天去北国银行深入交流。”</p>
白术：“……”</p>
派蒙和旅行者也懵了。</p>
本以为受害者只有流浪者、公子，还有一个加害者博士，没想到现在富人也掺和进来了？</p>
真就玩执行官集卡游戏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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