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谢谢你？”海什木顺着那维莱特的思维这样询问。</p>
“不用谢，我说的就是事实。”那维莱特摇了摇头，他看了海什木一会儿，低垂下了眼眸，“如果你需要的话……”</p>
“我是需要的。”海什木申明了这一点，但同时也表明了自己对那维莱特立场的让步，“但我不喜欢强求他人，所以，重点在于你乐不乐意。”</p>
那维莱特似乎卡壳了一会。</p>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握紧，纵然脸上还是一派平静的表情，但是却不能够否认耳根子已经将温度染上整个耳朵甚至是靠近脸部的那块区域。</p>
那维莱特慢吞吞开口：“我是可……”</p>
海什木看向窗外：“啊，雨停了，看起来我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p>
那维莱特：“……”</p>
海什木转头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脸上的阴霾几乎具现化，而对此海什木表示了自己的歉意：“审判长还是别和我发生什么不必要的关系了。我刚才只是在试探而已。”</p>
“试探？”那维莱特看着海什木。</p>
“嗯，试探。”海什木实话实说，“我在来枫丹之前有人说我很好骗，我不这么觉得，现在看来果然不是我的错误。”</p>
海什木的视线落在那维莱特的身上：“就算是审判长，面对像我这种优质选项的投怀送抱，也会心生动摇，我就更不例外了。”所以他之前面对艾尔海森动摇，一点儿也不奇怪。</p>
那维莱特看着海什木，他没说话，海什木却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感觉。</p>
但是海什木对此倒是没有感受到太大的压迫感。</p>
海什木仍旧觉得那维莱特是那种面冷心热、遇到问题也不会擅自动手的家伙。</p>
“你在拿我做实验？”那维莱特意识到了这一点。</p>
“可以这么说。”海什木点了点头，“所以我刚才跟你道歉。”</p>
那维莱特看着海什木，搁置在膝盖上的手上跳动着青筋。</p>
“……抱歉，我的玩笑是不是开得太严重了？”海什木听到了外面的大雨倾盆，他皱起眉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想到你也是有脾气的人。”</p>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海什木立刻想要改口：“我不是仗着你没脾气就对你开这种恶劣玩笑，我的意思是……”</p>
海什木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讨厌自己这种因为紧张也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的状态，他下意识想要敲击脑袋倒回刚才不嘴笨的时候，手却被那维莱特按住。</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