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也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p>
海什木自己更不可能把某些事对流浪者说了。</p>
海什木只是低下头，笔在手指上转了一圈：“这个愿望是妄想吧。”他这么下着判断。</p>
毕竟他对上博士，别说杀了博士了，他自己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是一回事。</p>
流浪者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喜欢他，杀不死他，就找办法给他找麻烦。”</p>
“麻烦也找不了。”海什木啧了一声，笔转得更快了，“我对他有心理阴影，一想到他就双腿发抖。”</p>
流浪者下意识去看海什木的腿，很稳，很长，很白……</p>
流浪者被海什木拿书砸了头。</p>
流浪者委屈地抱住脑袋。</p>
海什木面无表情：“总感觉你在想一些很失礼的事情。”</p>
“我在很认真地跟海什木提意见！”</p>
“我也只是比喻，不要往不该看的地方看。”海什木把笔放下，“不过你的确提醒到我了，就算我跟他见不了面，我也有办法对付他。”</p>
流浪者眨眼看着海什木，他看着海什木低头唰唰几笔描绘出了什么，然后把画纸递给了流浪者。</p>
流浪者看着画中的博士，陷入了沉思。</p>
“怎么样？”海什木得意看着流浪者，“我画的很好吧？”</p>
“画的很好。”流浪者不会否认这点，但是他还是很奇怪，“为什么你还要奖励他？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p>
海什木：“……”</p>
他低头看着那副造谣的画。</p>
他只是把博士对他做的事情，用画作的形式替换到了博士身上。</p>
实验，包括一些恶劣的行为。</p>
但是……</p>
海什木面无表情把纸抢回来，撕成了碎片，扔到了垃圾桶里。</p>
“是我考虑不周了。”海什木的语气毫无起伏，“他是个変態，即使看到这种东西还是会兴奋吧。”</p>
流浪者想要阻止的手停在了半空，他其实还没怎么看明白画里的内容，听到海什木这句话，便下意识询问：“说起来，为什么会兴奋啊？”</p>
海什木：“……”</p>
海什木看着流浪者一脸单纯的样子，感觉自己在教坏小孩子。</p>
不过五百多年了，对这种事情还不清不楚的，也不应该吧。</p>
“你过来，我给你讲。”海什木把笔重新捡起来，“人类可以通过□□繁衍子嗣，并且能够在这种过程中获得快乐的感觉……”</p>
海什木给流浪者科普了一夜。</p>
“听懂了吗？”海什木询问。</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