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原立马低头认错,但心里是高兴的,父亲旁的也没有多说,这不就是同意用膳了,于是告了罪,兴冲冲地到厨下去了——大张旗鼓地吩咐下仆只怕父亲又要生气,他还是自己亲去吧。</p>
黄月英看着杨原欢快地离去,撇了下嘴嘟嘟囔囔的:杨阿伯这是把她当筏子使呢,那话不就是说给她听的,这家伙,活活一个中年腹黑。</p>
“那你还不是顺了子宣的意?”</p>
子宣是杨原的字,杨邱显然是听见了。</p>
黄月英也没想过遮掩,反而挤眉弄眼地揶揄他:“阿祖心里可高兴的吧,毕竟儿子聪明还有孝心······”</p>
杨邱:······</p>
他忍不住色厉内荏地瞪了黄月英一眼:“···真不知你黄家是何教养!”</p>
他一儿孙还送去了黄家,可真是,得要守元好好看看自己儿子有没有被教坏了!</p>
“我听王禄说,华佗那麻沸散制备的原药叫你们犯了难?”</p>
本来还在插科打诨呢,杨邱突然问起了正事,黄月英应了声是,心里还有些惊讶,王叔倒是信任杨邱啊,这话都和他说了?</p>
杨邱是活了几个黄月英年岁的老狐狸了,怎么看不出她的不解,如今他心结去了,对着小儿也没有存心刁难的心,倒是直接答她:</p>
“那麻沸散毕竟是要用在我身上的,王禄便多解释了一嘴,二来,你年幼是不知,那同济堂当年是我杨邱资助他,才留存下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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