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伯，情况就是如此，这些方术们在炼制实验上颇有建树，私下处置了他们不仅违背了律法，也浪费了他们的才能，月英和医师们如今需要他们制药，若是有成，他们也能在杨阿祖的病上出一份力，这也算将功补过如何？”黄月英捡着重要的对杨原简单解释了一下。</p>
杨原对黄月英所说的制药过程一窍不通，又因为这些方术们在家中骗吃骗喝多年，对她口中他们的才能也十分怀疑。</p>
加上昨晚离开祭坛时黄月英的态度，他就不免怀疑月英小侄是为了给这近百人谋求个生路，他心里感叹这小女儿慈悲心肠，但却很为难：</p>
“月英，不是伯父不愿，实在是……”他父亲那关恐怕过不了。</p>
杨原原来是想先治父亲的病要紧，这些人的处置并不急迫，待月英侄女和华佗张医师等人治好了父亲，或是缓解了症状减轻了病痛再从轻处置不迟。</p>
若是父亲最后真有不测，他也是不愿轻轻放过他们的，至少那首恶及知其内情的弟子们不该为他父赔命吗！</p>
但他父亲却等不及了，也不肯轻饶了他们，今日一早就来要他把这些术士们送到张虎、陈生处，他再送些“礼”去，保管让这些人死的不管是否名正言顺都和杨家一点关系都没有。</p>
黄月英本来没听懂杨原如此支支吾吾的原因，她只是奇怪：“杨阿祖如此悲愤吗？昨日我们不是说了，无论出于情理还是律法私下处置都……”</p>
“……自然是送到衙门处。”</p>
那个半土匪的草台班子？</p>
黄月英：“他们怎么知道该怎么处置？”照着律法念都念不明白的一群人。</p>
杨原答：“杨家自会为其助力……”</p>
那不就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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