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前推几天而已——叙述一件事情,真实的表达和不加以过多的修饰才表达历史的方法。 我们叙述,我们记录,我们表达,是为了后人不会继续犯错误。 那一天赛博坦正在百无聊赖的——写小说。 正好写到巫妖王前往冰封王座——他打算是不是可以找个人为自己的小说弄一部歌剧出来。 反正世界已经和平,没搞错的话大家就这么半死不活的继续活着,谁也别想有下一步的行动。 然而,鹅毛笔在白色的工业量产纸上刷刷点点的写着,发出只有爱书的人才认为好听的摩擦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如同一个幽灵一样,从自己的书房门口“飘”来了一个人。 赛博坦抬头看了看——是潘达拉贡。 一向开朗乐观,尤其是这一次任务救世结束之后似乎更加肆无忌惮的享受——这么一位人物现在竟然低着头,披头散发穿着往日红色的礼袍——嗯,赛博坦看见过,他觉得这种类似军装的红色长袍很漂亮。 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有些不一样:除了一条洁白无瑕的胖次之外,这一双修长的美腿上只穿着一双长长的靴子。上半身类似披风军衣的红色摆衬只是遮挡了一下她的丰满美型的大腿。 赛博坦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新玩法。 虽然看着对方的俏脸很是纠结,但是只要不去想自己的长相不就得了?所以他只是单纯的继续去写自己的锦绣文章,然后还对进门的潘达拉贡说了一句:“好了,你先等一等——我这一段马上就要写完了。” “你个笨蛋低能儿——你妻子这么一副悲惨的样子跑过来你竟然只是这么说一句?”在门口等着赛博坦发话的潘达拉贡飘着的身子忽然如同一阵风一样飞了过来。左手拍着桌子,右手抓着赛博坦的衣领。 “呃我觉得这座城堡里能和你过几招的没几个。”赛博坦的鼻子尖已经碰到了对方的鼻子尖:“所以我思考问题的结果就是——你这么有精神,应该没问题。” “喂喂喂!我刚刚被侮辱了你作为男人好歹给点反应啊!” “你能被侮辱?”赛博坦愣了一下,忽然皱起了眉头:“那个,虽然我很是尊重你的性癖好不过你不要往这边发展啊,不然我只能好好把你纠正一下了。” “好吧好吧,不跟你闹了。”潘达拉贡看着自己的脸叹了口气,因为这张和自己长得完全相容的脸下,有着一颗奇怪的心灵她无论如何也摸不透:“嗯,这么说吧,你女儿的问题。” “?” “你女儿啊,有问题啊,问题很严重啊,是不是应该适当地教育一下?咳咳。找爱丽丝菲尔谈谈吧,她刚刚对我做了很是奇怪的事情。” 说到这里,潘达拉贡的脸色有些奇怪。 “?”赛博坦这回才大惊失色,原来这不是潘达拉贡的游戏,他还想着为什么忽然自己的侍卫全都不见了! “奇怪的事情?有多奇怪?” “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诶呀,总之就是咳咳,朕的癖好你也是知道的,不过朕的品格很好不是自己的菜决不去动一口。” “我对此保持怀疑。还有——不要再给我乱添加坏名声了。”这回轮到赛博坦拍着桌子抗议了:“你知道这个星期打着我的旗号来要账的舞女究竟有多少?每天都会在管家门口哪里排起队伍——你你你你你,你知不知道爱丽丝菲尔严肃起来有多可怕?你不怕,我怕!咱么俩长得一样,好歹弄点区分啊,搞得别人现在都认为我是个扶她我我你还有脸跟我说!” “谁说我不怕?她那样子我也害怕。嗯不过找的是你又不是我。诶呀呀,好吧以后我收敛一下,会先要了钱再去酒吧的。”潘达拉贡干笑着,不过却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让你岔开话题了!——你女儿啊,你女儿啊——你的宝贝女儿爱莉啊。咱么俩长得一样你又不是不知道,简单的来说:你那个宝贝干女儿对着我的脸,似乎在想着你——情绪散发的那叫一个严重啊。” “??!!这个,你让我办,我也没办法啊。”赛博坦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呃,再议吧。” 再议,就是再议论议论,再研究研究,再商量商量,再权衡权衡,再比较比较,再考虑考虑,再观察观察,再看看,再想想,再等等等等等等 等到没有朋友。 “你女儿啊,太厉害了,厉害到了什么地步呢?”潘达拉贡比了比大拇指:“嗯,总之很厉害就是了——要不你就禽兽一回?” “你都知道是禽兽,我当然比你道德观念强一些,女王陛下。”赛博坦也不在意打击自己家的老婆:“你的道德观念很灵活,不代表我也一样。我们将在整个三月投入对西南精灵的战争,然后选定某个日子,可能是整个四月邀请全欧陆的圣光君主们派使者前来观赏对黑龙的行刑” “既然是女王陛下,那么我这个女王就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潘达拉贡看着赛博坦似乎有千言万语,不过最终还是咽了回去,只是说道:“混到你这个位置上来,家事和国事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你还是赶紧解决你女儿的问题。她喜欢你——这张脸,肯定是没跑的了。至于说其他问题和方面对了,正事已经谈完了。” “?” “你对我这个装扮现在怎么想?接下来”潘达拉贡微微的扯开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似乎感觉这个寒冷的冬天有些热。脸色上倒是红了起来,心跳和气息也在加快:“最近活力度不足啊,你如果喂饱我说不定就真的不需要去调戏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