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了解你，胜过你了解自己。”毁灭面具下传出一个毫无感情且难听到极致的声音，声音仿佛是金属摩擦产生的。</p>
“也对，说我们是最了解彼此也不为过。那为了以示诚意，我便先开始吧。”过去的褚天钧笑着说了一句。</p>
说话时过去的褚天钧身后金色罗盘显现，那绝对是完整状态的六仪天书，也是无限法则的具现。</p>
不过金色罗盘刚显现，褚天钧就将其震碎，而后化作六页金箔，分散开落入三界各处。</p>
就在过去的褚天钧震碎六仪天书时，过去的陆清雪也震碎了身上毁灭法则具现的战甲，这套战甲同样四分五裂，变成碎片落入三界各处。</p>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当距离只剩下三尺，两人伸手就能触摸到对方时，过去的褚天钧再次开口说道：“斗了那么久，都还不知道你长什么样，现在能摘下面具了吧？”</p>
对方没有回答，不过很快直接伸手取下了脸上的金属面具，面具下是一张精致而冰冷的脸庞，与现在的陆清雪一模一样。</p>
过去的褚天钧显然也有些错愕，可能一开始都没想到对方是女的。</p>
“看够了吗？”片刻后陆清雪无比冰冷的声音响起。</p>
但这次不复先前那般难听，至少已经算是正常的声音。</p>
褚天钧似乎还没回过神来，陆清雪迟疑了一下，又继续问了一句：“什么感觉？”</p>
这一次褚天钧回过神了，他知道对方问的是自己看到她真容后是什么感觉。</p>
“清冷如雪。”褚天钧不假思索的说出了四个字，其实在他看到对方真容第一时间脑海里就出现了这四个字。</p>
“那下次见面我便以清雪为名，你可记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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