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也有些恶寒。</p>
他突然想到，视频通话该不会也算“网络上”吧？「网络美人」这就起作用了？</p>
他突然没来由想到，线上自己有「网络美人」，线下有「极乐」，再这么发展下去，都快成魅魔了。</p>
“老王，你最好别再盯着我看了，再看我挖了你的狗眼，我只喜欢妹子，灯大的妹子。”</p>
江凡警告一句。</p>
突然想到了刘芊芊，又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补充道：“也不用太大，适中就好。”</p>
毕竟大的，那可是会要人老命的。</p>
往前走了几步，江凡又一次停下脚步，望向手机：“老王，你刚刚是不是又在看我？”</p>
王志鹏连忙撇开脸，有些底气不足的道：“谁……谁看你了？”</p>
“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江凡突然觉得这手机有点恶心，有一种想丢了的冲动。</p>
不过他仔细观察几眼后，脸色沉了下来：“不是你，但的确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视着我，到底是谁？”</p>
他扭头四望，周围一片漆黑，看不到一个人。</p>
又低头看向屏幕破损的手机，那股注视感就来自这里，但王志鹏撇过头后，那感觉依旧存在。</p>
王志鹏这时候有点支支吾吾，似乎在隐瞒着什么。</p>
江凡回忆起和他见面后一路上说的话，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细节，他说自己朋友失踪前一直开着直播，难道说……</p>
点开手机后台，不出所料，直播果然还在继续。</p>
直播间就两个人。</p>
一个是王志鹏。</p>
还有一个观众，网名居然叫「老陈」。</p>
那个在王志鹏口中，很可能已经死了的“朋友”，居然一直通过直播，在看自己？ 江凡发现后，没有点破，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几分，对方是想猫捉老鼠，掌握自己的行踪，一步步在身后逼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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