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抹去路灯是因为我发现，灯下黑不止遮了你的眼，还遮掩了你身上另外一些东西。” “当我尝试毁去路灯，我看到你身上……有鬼，我暂时还不想死，所以不敢继续。”</p>
江凡不太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作为临时工，我依靠鬼物的力量掌控了灵异，身上有鬼也很合理吧？”</p>
“我是说，鬼，和我身上蝴蝶一样的鬼。”张天阳神色异常的严肃，直勾勾盯着江凡，一字一顿的说道。</p>
江凡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p>
灵异中难以揣度的东西太多了。</p>
比如张天阳身上的“蝴蝶”，即便是以44局高层的手段，也看不出到底是不是鬼，这东西被他从象征意义上，称之为「蝴蝶」。</p>
他的意思是，自己身上也有一个象征意义上，可以被称为「鬼」的东西？</p>
“蝴蝶很灵动，翅膀可以扇起一点微风，这就是它全部的能力了，而鬼，变幻莫测，难以揣度，凶狠残暴！”</p>
“一个小孩子都能轻易捏死蝴蝶，而鬼却是所有人的噩梦，如果揭开了一只鬼的真面目，蝴蝶想死都难。”</p>
这时张天阳说出一段意义含糊的话。</p>
他看江凡的目光，某个瞬间，分明有点像普通人在看鬼。</p>
江凡心里咯噔一下。</p>
对方难道看出了系统的存在？</p>
系统不断推演诅咒，能力变幻莫测，很符合他所说的「鬼」的象征意义。</p>
“不对，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我身上混杂的各种诅咒，也可以说得上是变幻莫测，不可揣度。”</p>
“甚至仅仅是这块板砖，就拥有足以对等蝴蝶的能力，只是它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p>
“张天阳看到的要么是我一身的诅咒，要么是板砖未来的潜力，应该不是系统！”江凡定了定心神。</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