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能力叫什么因果？ 这特么不是死神吗！</p>
合着你瞪谁谁死啊？</p>
“老张，咱们们商量一下，你能不能先戴一副墨镜再跟我说话，还有，你对我不必这么礼貌，说话时不用注视着我的眼睛，斜睨，斜睨我就行了！”</p>
“也不对，根本不要拿正眼看我，要不然我站你背后吧？”</p>
江凡终于明白，之前那群人为什么这么慌了。</p>
张天阳面对江凡这样的表现，没什么反应，只是继续开口。</p>
“从那之后我一个人生活，看到了形形色色的死亡，直到林庄路极其不正常的命案数量得到调查，44局才找到了我。”</p>
“在那之前，我已经眼睁睁目睹过十余名调查员的死亡。”</p>
“一只不懂得控制自己的蝴蝶，会掀起难以想象的灾难。”</p>
“这么多年，我终于学会了卷好翅膀，只要不是触碰到我身体，或者我主动出手，我身上的死亡因果，顶多会让周围的人感到不安，心跳加速，喘息困难。”</p>
“不过当我尝试去看你身上的因果时发现，如果我扇动翅膀，你会在台风下死里逃生。”</p>
“下一次再见，你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捏死蝴蝶。”</p>
江凡听完对方最后一句话，脸色微不可察的阴沉了一下。</p>
他没想到，对方连这个都能看到。</p>
如果张天阳真的出手，自己的确有底牌可以逃走，并且在44局已经变得不可靠的情况下，他会放弃一切底线，把系统的力量发挥到极致。</p>
等自己再回到渝市，就是张天阳的死期。</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