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你普及一点局内没有摆在明面上的规则。”</p>
“只要参与三次以上任务，局里对你的信任会大很多，而如果你待满一年，或者提前完成了十二次任务，即便只是临时工，也会被完全视作自己人。”</p>
“对了，春天公寓的事件，也算一次，如今你已经为44局，解决过两次麻烦了。”</p>
“再有十次，总局镇压的秘密就会向你敞开，届时你可以踏入梦境深处，了解到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相。”</p>
江凡终于看出了这老头的目的。</p>
画下一张大饼，想让自己拼了命给他们白打工。</p>
“老卫，我对你们的秘密没什么兴趣，也不想知道世界的真相，想要鱼上钩，总得多抛点饵料吧，这什么噩梦，进去了还能有别的什么好处吗？”</p>
卫正义没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不好骗，闻言犹豫了起来，好半天才终于下了决定。</p>
“江小友接触灵异不久，就能走到这一步，心性强大，面对灵异时的个人素养也是上佳，为了给局内吸纳人才，我就破例告知你一些绝密资料，但千万不要外传。”</p>
“踏入噩梦的好处……那是一片癫狂扭曲，遍地鬼怪的世界，生和死的界限被模糊，道德和人性在这里完全不适用……”</p>
他刚说到这里，就见江凡眼前一亮的点了点头：“嗯，遍地鬼怪，然后呢？”</p>
“啊？”卫正义一呆，有点转不过弯来，他还没开始说好处呢。</p>
望着对方明显兴奋起来了的神态，这位老人沉默许久，想到了一种可能，悄然后退半步。</p>
“嗯……这个，虽然里面遍地危险，但也存在着一些现实世界中没有的好东西，比如小友你这个魂瓶，还有那只瓷碗，可以预测吉凶，全都是探索噩梦的调查员带出来的。”</p>
“而且探索过噩梦的调查员，经历绝望的磨练，往往会变得比之前强大许多。”</p>
“但是进入噩梦的最低标准，是3级调查员，所以老头子我并没有真正进去看过，更多的也不知道了。”</p>
“我只知道，如果不是总局镇压在这里，不断派出一批批调查员，噩梦早就吞没了现实，古老的灾神会再现人间，现代文明将沦为废墟。”</p>
江凡摸着下巴，目露沉思，消化着这个震撼的信息。</p>
他以前只是认为，世界上存在灵异，并且活人的处境十分艰难，却没想到已经危险到了这一步。</p>
总局镇压的某个东西，一旦失控，就是末日？</p>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而言，局内记载中，灾神也不是没有出现过，那一次，祂的梦境降临现实，把一座城拉入了死境。”</p>
“十二名六级调查员联手踏入死城，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灾神的噩梦就那么消失了，连带一座地级市，四百万人，迷失在了噩梦最深处。”卫正义脸上露出沉痛，说话的时候，嘴皮都在抖。 江凡听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凉意像蚂蚁一样爬过脊髓，他感觉自己的手脚都有些僵硬，浑身被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