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智。”江凡尝试几次，把手放了下来。 廖杰一张脸浑浑噩噩，看上去跟灵智没开似的，根本没办法回应他的任何问题。</p>
他突然明白，为什么对方每次找陈家帆，都只能托梦了，或许他连让普通人，在清醒状态下看到他的能力都不具备。</p>
“或许廖杰根本不是因为怨念而化成了鬼，只是死后没过头七，魂魄还没来得及走，那他为什么要缠着陈家帆？”</p>
江凡此时熄灭了喜烛，因为他看到，仅仅是在这种灵异烛光照耀下，廖杰的身体都有变得稀薄的趋势了。</p>
“凡哥，到底怎么样啊，能驱掉他吗？”陈家帆有些焦急。</p>
“正好到家了，让他再最后见一面父母，我就送他走。”江凡沉吟片刻后开口，转身朝门外走去。</p>
对于同学，他还是保留着几分善念的，没有二话不说就上板砖。</p>
谁知听到这话，陈家帆愣了一下。</p>
“父母？”</p>
江凡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点点头：“他父母应该在家，我之前敲门，和他父亲说过话了。”</p>
“父亲？”陈家帆更激动了，一把抓住江凡。</p>
“凡哥，你难道不知道，廖杰家为什么突然落魄了吗，都是因为他爹生意上出了问题，跳楼自杀，全家背上了巨额债务，只能搬来春天公寓躲债！”</p>
“他哪来的父亲？”</p>
江凡踏出去的脚步，僵在了原地。</p>
陈家帆和廖杰高中就是同学，所以知道得很多，他只是一个低年级学生，双方的关系仅仅是在社团见过几面，了解太少了，没想到中间闹出这么大乌龙。</p>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抓着陈家帆追问：“那廖杰有妹妹吗？”</p>
“没有啊，他独生子。”</p>
江凡一张脸沉了下去，他终于想到了之前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了，春天公寓很多悲剧发生的时间，都是近一年以内，而廖杰家就是一年前搬过来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