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就很好,就算她说的喜欢不是真的,但他也甘之如饴。 江允西一整天都被甜蜜包围,早上的时候在小花园里种了向日葵,裴景也帮着她,两人衣服上还沾了不少泥巴,中午吃过饭后他就带她去兔子摇篮上坐着,在她耳边说了不少甜言蜜语。 江允西那点被学校拒绝的难过早已消失不见,她此刻脑子里心里都只有裴景。 裴景真的很好,会包容与爱护她,她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他了。 吃过晚饭后江允西就有点待不住了,从车库里找了辆蓝色脚踏车,让裴景载她出去玩儿。 江允西坐在后面,双手揪住他的衣服,晚风吹拂着,幸福的都要冒泡泡了。 裴景带她去了夜市,琳琅满目,她买了不少小玩意儿。 “好漂亮。” 商贩有摆放情侣水杯,江允西挑了一个兔子耳朵以及大灰狼水杯。 裴景盯着大灰狼水杯,见她贼兮兮的看自己,不由敲了下她的脑袋。 “我是大灰狼?” “本来就是啊…” 江允西把杯子放包里,“你不喜欢吗?” 裴景刚要说喜欢她就抢话,“不喜欢就算了,不喜欢我把杯子拿给江允哲。” “我没说不喜欢。”裴景笑了笑,“你给他他敢要么?” “你就会恐吓他!” 江允哲都被他吓成神经病了! “我没有。”裴景无辜道,江允西又拉着他去套小鱼。 一套一个准,老板脸都绿了。 收获满满,江允西买了个小鱼缸,“你好厉害!” “不止这个厉害。”裴景接过鱼缸用袋子装好。 江允西知道他说的哪方面,这是在外面,也没个正形。 接着江允西去买了烤串,与裴景站在路边吃,裴景倒没怎么吃,只是拿着纸偶尔给她擦擦嘴。 “那不是你哥吗?” 旁边同学说了声,裴欢跟着看过去,刚好看见裴景和江允西站在路边,江允西还半靠在裴景怀里,手里拿了肉串在吃。 裴欢还拿着棒球棒,有些不悦。 裴景的时间何等金贵,竟然浪费在江允西身上,爷爷总说裴景被老婆缠的不像个样子,要真是那样就好了。 可不是,裴景才不是那种为了爱情就不管不顾其他的人。 “那就是你平常说的他老婆吗?好漂亮啊…” 裴欢不满看向身边的人,“漂亮吗?” “这还不漂亮啊?”旁边的人也没点眼力见儿,“这要搁我们学校都是校花级别的了!” 另一个看裴欢脸色不对,赶紧碰了碰他手臂,“别说了!” “漂亮个屁!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 不过要是能让爷爷膈应一下也好,越讨厌江允西越好,她就是见不得别人幸福。 不过裴欢也没兴趣拍照打小报告,裴景那么精,如果被他知道了,那自己可就惨了,她犯不着惹怒裴景。 在回去的路上江允西提起徐桐,“你帮帮他吧,他现在还那么小,不上学又能干嘛呢。” 那么好的成绩不能浪费了啊。 “这就原谅了?”裴景在前面骑车,悠悠道:“打个工你就心疼了。” “不是心疼,我只是不忍心。”徐桐那样的家庭没有选择,他和郝慕轩又不一样。 “看到他你想到谁了?”裴景回头瞥了她一眼。 江允西被他盯的不自在,“还能想到谁,当然是想到他的家庭了。” 他好敏感啊,竟然一下就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不过她是不会承认的,不然他肯定要发疯。 裴景停住车,转身看向她,眼神很奇怪。 江允西赶紧抱紧怀里的水杯,“你不会要抢我的粉兔子吧?” 裴景叹气,随后继续骑车。 江允西长呼一口气,吓死人了,她以为裴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如果真是那样,她都怕自己蒙混不过去。 不过还好他没有问出来,自己也还勉强转移话题搪塞了过去。 不过裴景干嘛总那么多疑啊,他们都是夫妻了还这么不信任。 不过裴景一直都这个样,她也差不多习惯了。 宋宴看着手机一张一张传过来的照片,她和裴景手牵手,他们拥抱,包括她亲昵的依偎着裴景 心如刀绞,心痛的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们已经要好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不是讨厌裴景吗? 那这些照片里的他们是怎么回事,如此恩爱,如此和谐。 小西是已经喜欢上裴景了吧? 一想到他们相亲相爱宋宴就很难受,是,他知道裴景不会放过江允西,也知道他会强制性的得到她,但是小西怎么也能深陷其中呢? 为什么不能像自己一样,就算身边是别人,他也依然爱的只有她。 他们的分开是裴景和成程思然一手造成的,上次他不小心听到了程思然和她朋友的对话,才知道他爸当初出事就是程思然策划的,裴景也推波助澜。 如果不是他们,他和小西根本就不会分开,不过他现在还不能和程思然撕破脸,还没有到那时候。 宋宴关上手机,他爱的至始至终都只有小西,等时机成熟后,他就会回去。 “吃饭啦!”程思然进门来,还围着围裙。 宋宴似笑非笑,“嗯。” 她很难理解程思然为什么这么喜欢自己,处心积虑也要在一起,当初他们都没有接触过几次。 程思然对他自然是极好的,可以说得上是巴心巴肝,但那又能怎样呢? 宋父的腿早就医治好了,不可否认的是,程思然确实为他做了很多,如果说以前还会有些许感动,感动她在自己困难时出手相助,但在得知真相之后,那点仅有的感动也消失殆尽了。 饭桌上宋父感慨,“宋宴啊,你们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改考虑结婚的事了?” 宋父十分喜欢这位儿媳妇,她对他们宋家简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宋宴何德何能能遇到对他这么好的女孩子。 只是程家那边不太满意宋宴的家世,但也耐不住程思然喜欢,况且程思然又是独生女。 宋母也在一边附和,“是的呀,你们该想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