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燕葎喜清冷,身旁伺候的人不是很多,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两人的到来,踢开又被关上的门只是惊起树上的鸟儿。
尽管自己已经很难受了,但裴知还是打算好人做到底,推开门便打算出去。
被强制剥离放在床上的太子惊起,虚软无力的手撑在床上,声音暗哑,时不时有闷哼声溢出唇角,“你,你要去干吗?”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燕葎失态的模样一览无余,但这不是自己该看的,裴知低头,“找您的姬妾帮你。”
太子却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眼中如同蓄着一汪春水,逐渐走近裴知,“不用找她们,她们帮不了我。”
此刻裴知自己身体内的火气都要压不住了,但只得耐着性子,“太子殿下不要开玩笑。”
门口的月光打在裴知的脸上,太子心神恍惚了一下,心脏像是被猫尾巴勾了一下,热油中进了水,“砰”的一声,猛然炸开。
许是被月光晃了眼,被身体本能支配,或者是被眼前这人吸引,太子捏着裴知火热的仿佛能烫伤自己的手指,摁上了自己眉间。
裴知站在原地,看着太子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直到自己被松开了手,看见了太子眉眼间艳红的痣。
瞳孔紧缩,裴知像是被烫伤一样,立刻低下眼眸。
太子殿下却是不许,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捏住裴知的下巴,声音中带着喘息,“孤,命令你看。”
“看清楚了吗?”太子松了手,浑身卸力般向裴知倒去,下巴搭在裴知肩膀上,“此刻能帮我的,只有你。”热气喷洒在裴知的耳边。
一池静水终究是被天上的月亮迷乱了眼,水波一圈圈荡了起来,从此再无平静。
裴知伸手环住太子的纤腰,喉结滚动,“好。”
眼前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四起,时屿心里却生了烦躁,许是酒水喝多了,身体现在烧的慌。
看着眼前在军中跟随自己多年的将士,时屿只得勉强提起笑脸,喝掉了杯子里的酒。
此时时屿周围的人也散的差不多了,时屿站起身,勉强压住心中和身上的躁意,走到了宋词安旁边。
时将军来了。众人笑着打招呼,眼里却是藏不住的好奇与打量。
宋词安伸手扶着时屿的腰身,语气担忧,“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宿主,时屿被人下药了。”001提醒道,“嗯……也不能说下药吧,主要是被误伤的。”摇头又点头,指着自己的衣领,“有点热,我不舒服。”
“那个,宿主,时屿被人下药了。”001心虚的声音响起,“嗯……也不能说下药吧,主要是被误伤的。”
宋词安眉头顿时拧了起来,联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
“宿主,你本来就没问我。”001贱兮兮的声音响起,“现在可不能怪我哈。”
宋词安:……
身体里熟悉的感觉涌上来,这次异常猛烈,明显不是喝酒的原因。
时屿瞳孔地震,这和上次中药的感觉差不多。
拉了拉宋词安的衣袖,时屿俯到宋词安耳边,“我,我好像被下药了。”
宋词安点头,“我们先回去。”
皇帝和皇后此刻也已经离席,宋词安和时屿往门外走去,宋词安的胳膊微微揽着时屿,二人紧贴着,灼人的热意在之间流转。
还不等二人出去,便听到了外面的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