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个儿子都结婚了,是大喜事,可是阎大娘一想到这些,就担心地厉害。树奶奶听了她的担忧,就问她心里有什么打算。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为了阎家,为了儿子,阎大娘还是吞吞吐吐,把她的想法告诉了树奶奶。原来她想问树奶奶要种药,好让两对新人生米做成熟饭,到时候,什么都齐了。树奶奶给拿了药,同时又给她拿了保胎药,这是给七七准备的。再怎么说,也不能害了七七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一条命。 可是,听小芹和西岭的说法,阎大娘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两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喝了她拿的药了。要不然,两个人也不可能错认了对方,成就了好事。 可是,昨天晚上,她明明让大妮端了一碗糖水,送给七七,那碗糖水里下了那个药和保胎药。 给辰北的那个药,她是借给辰北倒酒的机会,亲手下到辰北酒杯里的。怎么会弄错了呢? 看着阎大娘阴晴变化的脸,七七心里思索着,这里面一定出问题了。本来要来她房间的阎西岭,居然走错房间,进了小芹的屋。这就奇怪了。阎西岭这少年,一看就是个心思细敏的人,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 “小芹姐,你就别闹了。你别怪我娘了。” 一向不爱说话的大妮,看到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尤其是娘被小芹说地哑口无言,老脸上挂不住。小芹姐还不依不饶地要回娘家,找人来打阎家人。为了保护家人,大妮忍不住开口说小芹了, “这一定是酒弄的,我二哥从不会喝酒,昨天可能喝多了,才会跑错房。可是,小芹姐,我二哥和我大哥个子身材差那么多,他喝多了,你又没喝酒,怎么会认错人呢?” 大妮这句话一说,小芹脸红一下,青一下,还真没法反驳,是啊,昨天晚上,她觉得头晕乎乎的,尤其是看到男人一碰近,那全身都火烧一样,可能是她太喜欢辰北了,终于等到嫁给辰北这一天了,所以才会太激动,又加上灯没点,就认错人了。可是,就像大妮说的,西岭和大表哥,两人差别那么大,她怎么能认错人呢?小芹仔细想了一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昨天晚上的事,她没喝酒,居然断片了。 “我记不得了,我——” “弟妹,你若说别的事,你记不得,倒也罢了。可是,你居然说,你洞房的事,记不得了,这话说出去,谁信啊?” 七七一笑,小芹脸色更挂不住了。可她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一时之间,气憋在胸口,圆饼大脸显得非常难看。西岭看着这个又胖又丑又凶的女人,一想到,这女人已经成了自己媳妇,隔夜酒再也忍不住,哇一声全吐了出来。 “你嫌我就明说,没必要这样埋汰我。” 小芹气地脸变青了, “嫁给你这样的废物,我还没嫌你,你倒嫌上我了。” 事情到了这里,好像一切都成了笑话。 “小芹,事情既然这样了,你看——” 阎大娘刚想劝小芹,既然你已经成了西岭的媳妇,那也只能将错就错了。 “我要换回来,我不嫁给这个废物,他看见我吐,我看见他也烦。” 小芹就是不想论理了,她死活不愿意跟着阎西岭过日子,非要把男人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