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吸，我不吸。我有——”</p>
凉山赶紧推辞，刚想说我有老烟袋，一摸，没带。</p>
才想起来，今天来的时候，他爹不让他带，说年轻人带个大烟袋，不好看。</p>
“来吧，抽抽这纸烟，看看味正不正？”</p>
阎老贱拿了烟来，撕开，自己嘴上叼一根，又扔给凉山一根。</p>
“我不吸，我——”</p>
凉山还要推辞。</p>
卸完东西的永心走进来，已经拿起火柴，给他爹点上了，然后就给他点。</p>
再推荐就不好了。</p>
凉山只能让永心帮他点了烟，坐着，和他老岳父面对面，抽烟。</p>
“来，彩衣。”</p>
阎婆婆趁机把彩衣拉到她屋里。</p>
“没被发现吧？”</p>
阎婆婆小声地说。</p>
“没。”</p>
彩衣脸上的笑没有了。</p>
再回到她的小屋。</p>
再坐到她的床上。</p>
再抬头望着窗外那棵种了多年的老石榴树。</p>
彩衣这些天的幸福，突然就消失了。</p>
她坐在那里，神情淡漠而悲伤。</p>
这些天的幸福，原来真的只是一个梦。</p>
“没被发现就好。做的好，我的宝贝，做的好，辛苦你了。”</p>
阎婆婆像以前一样，伸出手，紧紧把彩衣抱在怀里，抚摸着彩衣的头发。</p>
“奶奶已经给你又拿了药，瓶子上的标志都撕掉了，药片也处理了。走的时候，你带着。以后每隔一段时间，你都回家来拿药。”</p>
阎婆婆说这些话时，又欢喜，又悲伤。</p>
“奶奶？”</p>
“乖宝贝，有啥事，说。”</p>
“我不想再瞒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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