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赶，小王很快就登记好了信息。</p>
副导演将信息表送去导师团，顺便也去和导演通个气。</p>
而小王领着姜喃往练习生首秀的舞台那边走，压低声音给她介绍规则。</p>
全程姜喃头一直低垂着，神情寡淡。</p>
少女露出白嫩的脖颈，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屏幕上点，似乎在发什么消息，丝毫没有其他练习生参加节目的紧张和忐忑。</p>
小王偏头的时候正好注意到姜喃用的手机。</p>
翻盖款就算了，外观还非常破旧。</p>
手机外面的黑色漆皮都不完整。</p>
四个角也有不同程度磨损的痕迹。</p>
像是从垃圾堆里面捡的手机。</p>
“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当混子估计也不容易吧。”</p>
小王看着姜喃手中破破烂烂的手机，斟酌着说辞，紧跟着又叹了口气，语气中夹杂着细不可察的同情。</p>
姜喃发消息的动作顿了下，眼神儿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嗯？”</p>
小王鼓励道：“咱这节目流量不小，你好好加油，出道之后有了钱，就能买新手机了。”</p>
“不用，这手机用得挺顺手。”姜喃言简意赅。</p>
少女修长冷白的指尖在手机侧边凸起的按钮上按了按。</p>
手机屏幕的灯光闪了下，紧接着屏幕上所有的图标app瞬间隐藏，屏幕陷入了一团昏暗之中。</p>
这手机她自己组装的。</p>
功能远超市面上的手机和电脑，运行速度快，敲代码方便。</p>
外观虽然破了点，倒也能将就着用。</p>
小王闻言，看着姜喃的目光更加复杂，又藏了一抹了然。</p>
这……</p>
唉。</p>
看来，姜喃连智能手机都没用过。</p>
要不然，哪里会觉得翻盖手机顺手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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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到等候室。</p>
小王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两秒，又道：“你想好首秀要表演什么节目了吗？”</p>
“嗯。”姜喃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p>
小王：“那我让后台音响老师准备好音乐。”</p>
“不用音乐。”姜喃将手机关机，递给了小王。</p>
双手滑到兜里，露出白嫩的手腕，一双狐狸眼潋滟着。</p>
小王点头，将手机放在密封袋里，贴上姓名贴，也没再多问什么。</p>
不用音乐也没什么稀奇的。</p>
应该是清唱吧。</p>
“那我先回导演组了，等你朋友送过来行李，我再带你出去一趟。”</p>
小王摸了摸头，扯了一下胸前的工牌给她看，笑得憨厚。</p>
“对了，我叫王大志。”</p>
姜喃礼貌道谢，抬脚进了等候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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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室里。</p>
几乎是姜喃一推门进来，所有的视线都汇聚在她的身上，紧接着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所有交谈的声音瞬间停了。</p>
原因无他。</p>
实在是姜喃长得太好了。</p>
好到少女只是漫不经心地站在那里，都让人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p>
姜喃性子淡漠，只是简单点了点头，视线随意扫了一圈，在唯一的空座上坐下来。</p>
双腿交叠着，懒洋洋地往后仰。</p>
两个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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