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己，则单独开了一个学童班子，专门教导一些有天赋的孩子，并带他们走上修行之路。</p>
“不错，不错。”方成非常满意，“你的想法非常好，咱们的确要培养出一批有天赋的修士出来。”</p>
方成有着紫薇大帝的传承，李书衍也是看出这点，打算从娃娃抓起，为方成教导出一群听话的修士，好接受方成的传承。</p>
李书衍继续说：“秦浩说过，经济要多元化，受他的启发，我认为，文化也要多元化，咱们整天宣传真善美，百姓们会厌倦的，适当让他们接受灰色文化，也能加深对真善美的理解。”</p>
方成提出疑问，“你确定他们接受之后，不会变坏？”</p>
李书衍回道：“如今白花城百姓的普遍识字率达到了八成以上，大家都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也渴望阅读新鲜的书籍，我们可以循序渐进，比如先发放一批地摊小说，看反响如何，再做之后的打算。“</p>
方成闻言，顿时升起警惕之心，“书衍啊，你这个地摊小说的比如，不会是指《阿白探案笔记》吧？”</p>
李书衍微笑道：“阿白探案笔记真的很不错，它不仅是在破案，更有很多对人性的探讨，我觉得可以让百姓们一读。”</p>
“书衍啊，你已经被阿白洗脑，清醒过来吧。”方成苦口婆心的说，“其他的地摊小说，我可以允许进入白花城，但阿白探案，我们要坚决抵制。”</p>
李书衍皱眉道：“成哥，阿白探案只是一本小说，没必要这么严苛吧......”</p>
小丰也顺势说道：“没错，我凭借锐利的眼，确定阿白探案是无辜的，不是凶手。”</p>
“瞧瞧瞧，你看到了吧，连小孩子都被洗脑了。”方成指着小丰。</p>
他并不是对阿白探案有偏见，而是在水梨城的入魔之时，他竟然变成有意识的探案灵鸟，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p>
以前入魔要么是失去意识，要么变成只会吃草的小绵羊或者其他生物，总之脑子没那么清醒，但这次，他太清醒了，甚至还会逻辑假设。</p>
这种现象，方成闻所未闻，恢复自我之后，他越想越忌惮，阿白探案有一股魔力，在默默地影响他。</p>
方成继续劝说，“书衍，不要忘记了，你也是被这本书蛊惑，才成为蒙面人的傀儡，你深入思考一下，想一想，蒙面人为何选择阿白探案，而不是其他的书籍？”</p>
李书衍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后才开口道：“成哥，经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有一次，我去祥和酒馆喝酒。</p>
老徐头手捧着阿白探案，还跟我说，出了续集，他有渠道可以搞到，我当时也没多想，便应承下来，现在看来，老徐头似乎是别有用心。</p>
蒙面人逃去长生山脉，而老徐头跑去长生山脉见朋友，你说有没有可能，蒙面人就是老徐头的朋友？“</p>
方成听后，沉吟起来，“不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我们需要证据，毕竟老徐头正在帮我们开辟长生山脉的道路，咱不能恩将仇报。”</p>
“说的也是。”李书衍赞同点点头。</p>
小丰插话道：“不需要证据，我凭借锐利的眼，已经看出蒙面人正是老徐头朋友。”</p>
李书衍此时终于怒气爆发，“让你闭嘴，你一而再，再而三，哼哼，你真当我的话是耳旁风？“</p>
他一闪身，来到小丰身后，揪着他的耳朵，将其拖到后院，扒下裤子，露出屁股蛋，狠揍起来。</p>
“哇哇哇......”小丰惨叫起来，“老师，我不敢啦，饶命啊！”</p>
方成喝了口酒，不紧不慢地夹起一块羊肉，同时向后院喊道：“手上要使劲，这小子是一境修士，皮实得很，下手不能轻了。”</p>
李书衍闻言，手上力度又加大几分。</p>
啪啪啪的响声和哇哇哇的哭声，组成悦耳动听的交响乐，响彻整座城隍祠，传到大殿里，连长生帝君都露出慈祥的微笑。</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