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每当出现这个的时候就代表我没写完!!这周单休,明天还要上班,所以明天晚上再替换叭!!】 整个司家就两个佣人的后果就是柳锦书要一个人打扫整栋别墅的卫生,她这会儿苦哈哈地擦着玻璃,幽怨地看着只会站在大门口望风的张管家。 这死东西一天天的只会逮着她扣绩效,一点正事是不干的,柳锦书都要怀疑张管家的工作就是盯着她的错处了。 她庆幸司北寒住的不是庄园,要不然光是走完整个房子都要费半天时间。 打扫完别墅,天已经黑了。柳锦书看了一眼时间,离八点还有一分钟,她当即就快步奔向司北寒的房间。 柳锦书敲门前看了一眼门上苏软软贴的卡通贴纸,无语了几秒钟,接着用力扣门,“司总,马上八点了,该起床开会了。” 里面没有丝毫动静,她生怕老板突发恶疾死里面没人给她发工资,直接推开门。 房间的窗帘被拉得很死,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柳锦书在漆黑一片中熟练地摸到灯的开关按下。 房间骤然一亮,床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但依旧没有睁眼,嘴里还在呢喃着:“软软,软软,你在哪?我知道错了,你别走,欧浩然失去的只是一条腿,可我失去的是爱情啊!” 这癫公又在说胡话了,柳锦书翻了个白眼。欧浩然是断腿了,但不是司北寒干的,是他爹的私生子司勒格一手谋划的。 两年前,苏软软眼睁睁看着自己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被司家的车撞飞,悲痛欲绝之下,带着欧浩然去了国外治腿,也是那时发现自己怀了孕。 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司北寒的床边,拿着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抹布甩在司北寒脸上,又一遍大声喊:“司总,起床了!” 司北寒的表情更痛苦了,像是在遭遇梦魇。 柳锦书觉得自己应该准备一个大喇叭,专门用来喊这聋子总裁起床。 她左右开弓扇了两下司北寒的脸,他总算睁开了眼。 柳锦书面无表情地复述:“司总,您开会要迟到了。” 司北寒按着太阳穴坐起来,“柳妈,我梦见软软了。” 她识相地没打断他的回忆,任由他继续说。反正开会迟到的又不是他,公司损失多少跟她也没关系,毕竟前几年司家市值暴涨的时候也没见他涨工资。 司北寒捂着脸,“柳妈,我的脸怎么这么痛?” 柳锦书:“肯定是苏小姐在梦里怪你打了你两巴掌。” 他又陷入悔恨之中:“软软……” 她催促:“好了别软软硬硬的了,您该开会了。” 柳锦书惯例地将西装和领带准备好就离开了房间。 忙碌了一天,她在硬邦邦的地铺上,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觉得这人生真是糟透了。 不行,她明天得找司北寒换个能睡床的房间。 第二天天还没亮,柳锦书就察觉到周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她惊恐地睁开眼循声看去,张管家正抱着记录板站在她床头,眼镜的反光闪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当即就坐了起来,暴躁地怒骂:“你神经啊张管家,知不知道现在几点钟?” 张管家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五点,柳妈,该起床准备早餐了。” 柳锦书痛骂:“发什么癫,司总八点才起床,这么早做什么早餐?” “柳妈,你忘了吗,今天是苏小姐离开司家的两周年纪念日,司家上下都要在七点为苏小姐去寺庙上香祈福。”他的笔已经点在了纸上,“要是柳妈在一分钟之内还不起床,扣绩效……” 她马上掐住他的话茬,“行行行,闭嘴吧你,我马上就起。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打算看我换衣服?哪怕我只是个保姆,也是女性吧?” 张管家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故事,立即就退了好几步,惊恐地抱住自己,“柳妈,请你自重,你没男人要,我可有。” 没等柳锦书从这话里品出什么,他就仓皇逃跑了。 不是,张管家是男同?难怪总是针对她,敢情是厌女。 柳锦书艰难地坐起来,开始像机器人运行程序一般开始做早餐。 司北寒有胃病,早餐要清淡还有营养,柳锦书为此练就了百本菜谱的储存量。 她一边将三明治的面皮翻面,一边吐槽:“钱难挣,屎难吃。” 等司北寒从楼上下来,早餐已经准备就绪。 他习惯性地拉开凳子坐下,对着对面的空位说:“早上好,软软。” 柳锦书对此已经见怪不怪,偷偷去厨房将自己的早餐端去楼梯口吃。 她给司北寒准备的是三明治,而她碗里的是翡翠虾饺。 柳锦书正美美吃着,面前就落下一片阴影,她嘴里的虾饺还没来得及咽下去,怔愣地抬头。 张管家正直勾勾盯着她碗里的虾饺,“柳妈,你吃的什么。” 她面不改色地说谎:“绿色水晶包啊。” 反正都是绿色的,她也不管张管家认不认得出来。 张管家果真没再看,“赶紧的,司总马上要出发了。” 柳锦书几口扒完,含糊不清地问:“舟山寺那么远,我们怎么去?” 张管家:“共享单车。” 她被呛得连连咳嗽,难以置信地追问:“你说什么?共享单车?你知道这里离舟山寺多少公里吗?” 柳锦书拿出自己新买的智能手机,打开地图,“30公里!” 张管家看都没看,冷酷打断:“多远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七点之前赶到。” 她忽然想到什么,笑眯眯地问:“张管家也是骑共享单车过去?” 他警惕地后退,“那当然,我可不会载你,只有一个座位的。” 柳锦书摆摆手,“哎呀,不用你载我。张管家,如果没有及时赶到,会有什么处罚?” 张管家冷哼一声:“祈福一事兹事体大,自然是要扣一个月工资了。” “那张管家也要以身作则对吧?你迟到同罪。” “当然。” “那你多少钱一个月?” 他骄傲地挺了挺胸,“一万五。” 柳锦书心底原本的那点愧疚心烟消云散,忍不住咬牙切齿。 他才来一年,工资就是她涨工资后的三倍! 她暗自腹诽,张管家,可别怪她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