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为什么会在你手里？”</p>
老何：“因为是我委托通缉令上那小子去偷的呀。”</p>
程西头一次有种脑子转不过来弯的迷糊。</p>
老何说通缉令上的大盗是他徒弟，三年前他刚下山那会曾想干票大的，踩点过程中遇到了这位现世的大盗。</p>
高手相见，谁都不服谁。</p>
老何的手不好使，但他经验丰富头脑灵活，眼光独到狠辣。</p>
他跟大盗打赌，谁最终拿到要偷的物件，另一个人就要乖乖拜师。</p>
“我根本就没进去，我等他把东西偷出来，在从他身上顺走战利品。”</p>
大盗愿赌服输，拜了老何做师父。</p>
老何还是有些真本事的，现代惯偷会的□□难不住他，现代惯偷不会他也会，比如飞檐走壁，配合吊索一类现代化升降工具，想去偷飞在天上的飞机都不在话下。</p>
大盗跟他潜心学了两年，这才有了从程西手底下逃掉的本事。</p>
“做贼做到我们这个水平，偷不偷得到已经不重要了，我们的优势在于信息的收集和过滤。”</p>
老何“初来乍到”，最关心的是当今局势。</p>
以及他们这群死了千年的老古董为什么会复活过来，还没有人约束他们。</p>
作为一个贼，老何遇上啥事都会习惯性先想是不是官方的主意。</p>
然而如今的官方信息可不如他生前时的官府密信好偷，他培养徒弟就是想多个帮手帮他收集信息。</p>
前阵子精神病院地下藏了个神秘实验室的消息并没有对外公开，但老何却从其他渠道收到了风声。</p>
从没跟程西正式碰过面的老何就是从那件事里知道西山来了个很厉害的管理员。</p>
程西：“你调查我？”</p>
老何讪笑：“做贼嘛，习惯了草木皆兵，不查清楚我不踏实。”</p>
程西空白的过去引起了老何的警觉。</p>
好在乱葬岗那几个很有分量的死人对程西的评价都很不错。</p>
尤其严师，刚复活那两年恨不能见谁都上去捅两刀的过激型，都快把程西夸上天了。</p>
从不跟死人们过多联动的孙丫头也罕见地夸赞过程西。</p>
老何认为，程西是个可以拉拢的合作对象。</p>
他把那几页纸递给程西：“西山上的事不简单，秘密可能就藏在这几页纸里。”</p>
程西下意识看了眼手表。</p>
腾瑞最近给罩壳做了升级，只能定位，不能监听监视。</p>
用腾瑞的话说：大白褂有跟程西合作的意愿，那程西就有权利选择不被全方位监视。</p>
通过对手表监视功能的阻断，间接告知白大褂做人做事别太过分。</p>
白大褂听不听是一回事，他们首先得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p>
听话，但不能过于听话。</p>
没有一点自己想法的人很容易成为日抛型背锅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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