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尚未正式登陆市场的仿生心脏。</p>
男人用全部积分兑换下来。</p>
可他询问了市里所有医院，都无法进行仿生心脏的移植手术。</p>
就在他满心悲愤，以为自己上当受骗之际，他被人当胸捅了一刀。</p>
再睁开眼，那颗市内最资深心脏科医生都无法移植的仿生心脏已经在他胸膛里跳动起来了。</p>
男人从绝望的泥潭中脱身，激动之下大肆夸赞西山坟地管理员的工作有多好。</p>
然后他就被送到精神病院来长住了。</p>
男人满眼羡慕地看程西：“你很幸运，什么都不知道就得了这份天大的便宜。”</p>
程西：“什么天大的便宜，积分明明是我用工资兑换的。”</p>
男人：“……”</p>
程西：“你一个月能兑几分？”</p>
男人伸出三根手指头。</p>
程西：“啧，涨价了啊。”</p>
她的工资是男人在任时五倍，积分兑换上限却是一点没变。</p>
同样都是打白工一个月换三积分，那还不如要工资划算些。</p>
男人许是病发了，反反复复强调积分的可贵。</p>
程西见再问不出什么便带着腾瑞和严师离开。</p>
孙丫头请其他同事帮忙照看，她亲自把这仨人送到门口。</p>
“你们，”她看看严师和腾瑞，最后将目光落在程西身上，“你要小心一点。”</p>
程西：“我知道。”</p>
回程的路上，程西沉默不语。</p>
严师狂抓头皮，最后把夫人的眼珠子抠出来捧在掌心，以精神病人的精神面貌自说自话。</p>
腾瑞憋着一肚子话回到西山上，赶紧给程西戴上罩壳。</p>
“你们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p>
“字面意思。”</p>
“字面是什么意思？”</p>
程西并指在他心口一戳。</p>
腾瑞一僵，仿佛被雷劈中了天灵盖：“那个管理员挨的一刀不是意外？”</p>
程西：“肯定不是。”</p>
一个普普通通的坟地管理员，谁会连个开场白都没有就给他心口来一刀。</p>
而且是在他带着一颗来路不明的仿生心脏到处求医问药无果之后。</p>
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有人要抢那颗心脏。</p>
然而现实却是那颗心脏代替了他原本要罢工的心脏，延续了他的生命。</p>
严师把眼珠子怼回眼眶里：“会不会是白大褂？”</p>
程西：“很有可能。”</p>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通过工作系统监视程西甚至暗中监视整座西山的人就是程西和严师一直在苦苦寻找的白大褂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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