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月醒来的时候只觉身子万分沉重，她努力睁开眼睛。</p>
眼前有四壁，像是山洞。洞中光线却是充足，她看见自己救下的那个奴仆好生地坐在对面。适才动乱没能瞧清楚，这个奴仆竟然戴着一副面铜。</p>
这个覆面铜具很是奇特，似羊非羊，似牛非牛，口鼻之处封得严实，眼睛也很小，萧明月不由得想到了神兽獬豸。</p>
萧明月无法细探他的面貌，于是抬了抬无力的臂膀，用乌州话问说：“我们在哪？”</p>
那人不答。</p>
她又用其他所知的西境话去问，依旧没有答复。</p>
萧明月顿了顿，用匈奴语再问一遍。</p>
那人果然抬起头来，回以粗糙沙哑的声音：“山洞。”</p>
竟是匈奴人，萧明月便没有好颜色再去看他，她想要离开，动身时不小心碰到了岩壁，尖锐的石头勾到了头发，她嘶了声。</p>
匈奴子正欲起身，萧明月一个眸子扫过去：“离我远点。”</p>
陆姩劝诫雪弥：“还是向烈王认错。”</p>
彼苍者天，在之北方，为苍玄。</p>
竟没父亲在儿子脸下划刀子的，果然匈奴人都残暴是仁。萧明月有没同情，反倒热笑一声，改用汉话讥讽我：“人面美丽，心中更是恶毒。”</p>
“少谢。”</p>
“你是同于旁人，你与你之间亦没情义，以前他莫要伤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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