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彭格列十代目，”虽然，这可能也有rebor
的引导……吧？
沢田纲吉沉吟片刻，回想一下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中招了。
“会知道这个战场的存在是因为继承仪式，”沢田纲吉很快回过神来，棕眸里某种情绪一闪而逝，他暂时不想回想那个说死就死连灵魂都无法捕捉的混蛋rebor
，“因为她只是暂代彭格列十代目的位置，而且因为历代首领和守护者都在战场的原因，她并没有机会下手，”
所以哪怕是想要强行让初代认可她也做不到，也就一直都没有戴上大空指环，毕竟在她没有血脉的时候戴上，如果无法蒙混过关的话只会被排斥。
“后来我问过giotto，他说他们本来就是打算只在十世继承式开启的时候回去一趟的。”
毕竟平时都要战斗而且也没有多少人想继续会指环睡觉。
“然后在继承式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一些和战场有关的事，”沢田纲吉并没有解释太过，似乎是因为解释起来有点麻烦，这和他的能力有关，“你也可以理解为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有意让我看到的。”
那个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让他看到这个场景，毕竟虽然知道有战场的存在，但在白兰的事情没解决之前，他也不可能丢下还依旧受到影响的大家前往战场。
在保护世界之前总要保护
身边的人吧，而且世界已经有人在保护了。
沢田纲吉挠了挠脸，眼神飘了一瞬，因为有历代首领在，所以他也并没有想这么多……
‘那为什么你在那个时候要离开呢？’纲吉抿了抿唇，棕眸毫不退避地看着面前的棕发青年，他依旧有些不解，为什么在和密鲁菲欧雷僵持着的危险的时候，还要离开，‘为什么你现在又要来战场呢？’
“……”沢田纲吉沉默片刻，“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一样的。”
‘唔？’
“怎么说呢？因为不同平行世界的差异，也或许是我回来之后滥用法术的原因，我这边的世界就慢慢诞生了功德的概念。”沢田纲吉摊开掌心，橙红色火焰缓缓燃起，随即包裹在外面的一层不明显的金光逐渐显现，“一个人做了好事就会积累功德，原本这种功德应该是不会在日常生活中对人有什么影响的，最多可能就是运气好一点可以避开危险。”
但过去的某一天，他突然发现了，功德这种东西，可以稍微抵挡一下她对他们的影响，
“但问题就是，身为黑手党的他们，身上的功德可以说是少得可怜。”沢田纲吉微微叹气，“虽然很多时候他们杀掉的本来就是罪孽深重的人，但这么互相抵消，剩下的功德当然不会剩下多少。”
更何况一群战斗狂，就算不杀人，也经常会伤人，所以他们就算不算是彻底的坏人，却也完全称不上是好人。
“就算是将我的功德分出去，也根本就不够。”沢田纲吉再次叹气，眉宇间的疲惫缓缓浮现。
所以即使当时情况危急，他根本不应该再去做一些多余的事，他也总是会离开去帮别人，偶尔也会硬是拖着某些人出去一起帮……明明在那种时候，他根本就帮不过来。
关于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其他人，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单纯地忘了而已。
又或者是下意识地觉得他们肯定不会这么做，所以就干脆不说吧。
只不过他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
沢田纲吉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觉得他永远也忘不
掉不过是外出一趟回来就发现同伴们全部都变成尸体了的感觉，
还好他还没完全傻掉，还记得自己的法术，然后一点点地去将他们的灵魂收集起来并放到随身携带的佛珠手链里温养……
“会来战场也是一样的。”棕发青年停顿了片刻，有意无意地跳过了具体过程，轻笑着摇头，“在战场中战斗相当于是为了保护世界，而这个过程积累下来的功德也可以对他们的灵魂有修复作用的……我并没有这么伟大。”
‘但你其实还是想拯救这个世界的吧？’纲吉想了想，虽然沢田纲吉说的时候全都是在说自己的私心，但其实他在能帮到别人的时候，还是会很高兴的吧……纲吉有些不确定刚才看到的从沢田纲吉眼里一闪而逝的温柔是不是真的。
“……我不否认。”沢田纲吉有些无奈地抬眸看了纲吉一眼，似乎是对他的追问有些无可奈何，低声喃喃着，“不过，也许也是被惯坏了吧。”
毕竟那时候彭格列有大家在，尽管还没完全解除影响，但即使他离开一小会，应该也没有关系……没想到最后会变成那样。
想为了他们赚功德是私心，想满足自己也是私心，想温养他们的灵魂才上战场是真，想保护世界也是真……
因为沢田纲吉是个有私欲的人，不是没有私心只为济世救人的活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