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的行动速度,情报科有没有能做到,有,不过一只手能数的出来,加上归有光也就几个人。 左重经过一年多的训练,同样可以做到,正因为能做到,他才知道这有多困难,何况还不止如此。 这里是特务处的专属医院,在一群特务的包围下灭口,对方的心理素质同样堪称一流,是个高手。 左重与他们说完,叫来了监视的特务:“那三个人用的什么名义和证件,上楼执行任务的又是哪个。” 特务回答:“报告科长,对方用的是军委会二厅参谋证件,一个中校和两个中尉,证件看着像真的。 用的是治伤的名义,动手的是领头的便装男子,动作麻利非常隐蔽,咱们的监视人员差点没发现。” 左重却不相信日本间谍敢用自己的掩护身份来医院灭口,以日本人的技术实力,伪造证件很简单。 甚至连样貌可能都做了简单的伪装,选择在深夜动手,除了方便行动外,或许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归有光在一旁埋怨:“科长,怎么突然停止行动,咱们的人在外面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行跟踪。” 左重将白色床单盖到了日本特务的脸上,转过身:“夜间跟踪成功率低,容易被发现,再说对方身上已经有了记号,找到他不算难。” “记号?” 归有光和邬春阳迷惑了,记号在对方的身上,那他们要如何找到人,这么做岂不是成了刻舟求剑。 左重没解释,看着夜幕下的金陵城露出微笑,再等两到三天就可以了,这段时间正好再做些准备。 就在情报科勘察现场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江边,车上下来三人,一起用力将车推进了江中。 “大家的衣服,证件,伪装全部销毁,然后分头离开。”先前在仁心医院的便装男子,小声下着命令。 “是。” 两个军装男子掏出证件,脱掉衣服,与便装男子的物品一起扔到了地上,一人打着火机迅速点燃。 火光下,三人又从嘴里扣出了一些东西扔进了水里,样貌与先前有了些改变,皮肤颜色变淡,眉毛形状和脸型同样有不小的变化。 确认所有物品被烧毁,便装男子用木棍将灰烬搅了搅:“你们从其他方向偷偷入城,不要泄露行踪。” 说到这里,他挠了挠伤口:“接下来如果没有我的命令,绝不允许互相联络,这是来自组长的命令。” 其他两人面色严肃,其中一人点点头:“是,不过您腿上的伤口真的没关系吗,发生炎症就糟糕了。” 便装男子摇摇头:“那个女人的处理非常专业,应该是刚刚推车让伤口有些不适,没有关系,走吧。” 下一刻,三人分头走进了黑夜中,又过了很久,便装男再次出现在焚烧现场,身边多了一个黑影。 “组长,我利用排水槽上到了病房,没有惊动守卫,达到集合地点前也做了反跟踪手段,请您放心。” “干的很好,你们身后没有发现跟踪者,对方的表现并不像传说中那样专业,用了半个小时才发现。” “组长,请恕我直言,为什么一定要杀掉那两个蠢货,如果是特务处的陷阱,那今天将会非常危险。” 便装男跟黑影说着话,然后又不自觉的挠了挠伤口,他总觉得有些瘙痒,决定回去重新包扎一下。 黑影瞄了一眼动作有些不雅的手下,将目光投向江面:“那些特征信息很奇怪,中国人怎么会知道有关身高、年龄以及头发的情报? 那两个蠢货不管有没有变节都必须除掉,将军刚回沈阳机关,一直忙于处理内部的事务,或许有人心存不满,对他们泄露了什么。” 便装男想了想:“会不会是那个人的邻居看到了?” 黑影只说了一句:“也许,但他们不该知道头发。” 两人都沉默了,如果沈阳机关内部出了问题,那他们的处境就危险了,那两个人到底交待了多少。 幸好处置得当,及时清除了可能的泄露源头,同时行动还没被特务处发现,真的是天照大神保佑。 黑影说道:“你回去吧,这段时间保持低调,有紧急情况通过老办法联络,到时会告诉你新的联络方式。 以后一定要小心,根据可靠情报显示,特务处已经建立了电话监听网络,通话时不要提起重要的事情。” 便装男人点点头,再一次离开了江边,等他走了很久,黑衣人隐入了黑暗中,向着金陵方向走去。 说开关,把四个选项都打开,就可以看到了,图片可以放大看。 我以为从生物学的观点看起来,人生读来几乎是像一首诗。它有其自己的韵律和拍子,也有其生长和腐坏的内在周期。 它的开始就是天真烂漫的童年时候,接着便是粗拙的青春时期,粗拙地企图去适应成熟的社会,具有青年的热情和愚憨,理想和野心; 后来达到一个活动很剧烈的成年时期,由经验获得利益,又由社会及人类天性上得到更多的经验; 到中年的时候,紧张才稍微减轻,性格圆熟了,像水果的成熟或好酒的醇熟那样地圆熟了,对于人生渐渐抱了一种较宽容,较玩世,同时也较慈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