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陡峭，却还拦不住萧煜，山脚还是郁郁葱葱，山腰已经是将近与中都城墙比肩，走了一段，萧煜仰头望去，山腰以上已经是银装素裹，若是从远处朝白山望去，通体雪白，故名白山。</p>
中都依白山而建，寻常人等不可登山，一般中都兵士也要在山腰止步，而且白山山腰之上一片冰雪，已是常人难及。只不过白山太过庞大，不能如中都一般守卫严密，才可以让萧煜寻了空子。</p>
萧煜刚刚低下头去准备继续前行，复又抬起头来。有一青衣道人立于山巅，从上向下俯瞰着自己。</p>
正午的阳光打落在白山山巅上，反射的光芒让萧煜不自觉的微微眯眼，他认识这个道人，这个道人叫做秋叶。</p>
秋叶背后背着一把青色长剑，道袍飘飘说不出的仙风道骨。他微微俯身，目光落在萧煜身上，眼神淡漠。</p>
萧烈漠然，是因为冷酷。秋叶淡然，是因为平静。不管如何，两人殊途同归，剧烈的感情波动好像已经从他们身上消失。</p>
难道成就天人境界皆是如此？</p>
萧煜笑了笑，“真人可是专程等我？”</p>
秋叶点点头，刚想要说什么，却忽然转头朝中都望去。</p>
萧煜顺着秋叶目光望去，一人立于城头上。</p>
那人虽然被萧煜看到，但是在萧煜的元气甚至是神魂感应中，却完全是空白一片，仿佛他根本就是天地的一部分。</p>
萧煜本就眯着的眼睛变得更小了，似乎有些震惊，又有些恍然，喃喃：“天人境界？”</p>
秋叶从山顶上飘落，落到萧煜身旁，问道：“你可知天人？”</p>
萧煜微微恍惚，仿佛想起萧烈，“知道。” 秋叶瞥了眼巍巍中都城墙上的那个人影，淡淡说道：“想不想看看什么叫做天人对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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