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回家了,直接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超size大床上,干柴烈火,交织缠绵。 稍稍排解欲火之后,沈司珩支起身子,一双脉脉深情的黑眸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余未莱,是不是要我把你捆在身上才能老实?” 此时的女人小脸潮红,娇喘微微,她知道他因为什么生气,便坦白解释:“我跟那个唐霄没有暧昧关系。” 沈司珩问:“跟别的男人也没有吗?” 余未莱停了一下,“已经断了。” 沈司珩沉眸,不依不饶,“有过,对吗?” 余未莱反问一句:“你没有过吗?” 他凝视着她的眸子,薄唇轻抿,沉默不语。 余未莱见他不说话,眨了眨水眸,又问:“你没有过青春年少,情窦初开的时候?” “有!” 沈司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声道,“你!你就是我的青春年少,情窦初开。” 余未莱“噗嗤”笑了一声,不信他,“你几岁情窦初开?” “21。”他答。 余未莱转了转眸子算时间,先不提他情窦初开的年纪是不是太晚了点儿,就说在七八年前的这个时间… “嗯…你确定那时候认识我?” 沈司珩薄唇微动,看着身下娇美真实的女人,心下躁动难平。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多说无益,还是做点儿有意义的事情来得实际。 今晚她就别想睡了。 …… 余未莱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时近中午了,看着满地乱丢的套套尸体,她狂躁又羞耻的抓了抓蓬乱的头发。 真是醉了。 手机没电关了机,起身便去外面拿包找电源线,她懒得费工夫捡衣服穿,裹起被子包成个蚕蛹就往外面走去。 会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五六个男人,每人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一边低声讨论一边敲敲键盘,穿戴整齐的沈司珩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手优雅地撑头,黑眸盯着电脑屏幕,表情沉稳又认真。 余未莱在走出来之前,真的没听见任何动静,更没想到这房间里还会有人。 毕竟沈司珩每次都跟个嫖客似的,吃饱就走,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以至于在突然看到这么多人的时候,她就愣了一下。 第一个人先抬头注意到了她,其他人感觉到异样也不约而同的朝她望了过去… 最后是沈司珩。 在安静的空气里,面面相觑。 她努力保持着镇定,没有动。 俗话说得好,只要本人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 “……” 沈司珩最先给出反应,他把腿上的电脑随便一放,快步走了过去,将她身上严严实实的被子又严严实实的裹了裹,双臂揽腰把女人整个抱起,便往卧室里走去。 “时间太紧,没来得及去公司,在这里临时办会儿公。”他跟她主动解释,又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余未莱摇头,佯装镇静,“我只是想去拿包。” 沈司珩将她放在床上,“等等,我拿给你。” 她点头,“好。” 沈司珩走出去替她拿包,会客厅的几个人埋低头做事,气氛紧张而诡异。 “忘掉。”boss严肃地下了死命令。 几人头也不抬,正襟危坐,纷纷点头。 卧室里,手机充好电开机,也没什么重要信息,无非就是工作上的事儿。唯一让她吃惊的,是余麦主动给她发了条消息。 “我带苗苗去图书馆,晚饭前回。” 消息是30分钟前发的。 她笑了笑,打开回复框,先输入一个“好”字,迟疑一下又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几秒钟后,余麦回道:“嗯,好的。” 余未莱欣慰不已,螃蟹的硬壳已松动,再接再厉。 下午还要去录歌。 钱昊导演对歌曲do很满意,几乎没提任何修改意见。他的第一部剧预备赶在暑假上线开播,留给后期制作的时间比较紧,因此主题曲也催得特别急。 余未莱再懒,自己答应得事情,也不能拖人家后腿。 她抚了抚凌乱的头发,屏住呼吸听外面的动静,估计是隔音做得好,她真的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那么,她轻手轻脚的去洗个澡应该不会打扰到他们吧。 想着,她撩开被角准备起身,巧不巧得沈司珩就走了进来,只好又默默的把露出的裸胳膊裸腿缩回了被子里。 即便跟他做过不少没羞没臊的事,但在不做的时候还是无法坦然自若的赤裸相见。 “你出…”去先。 话还没说完,沈司珩直接扑上来抱住了她,亲了两下,作势要掀她的被子。 “别闹!”余未莱眼疾手快抓着自己的护身被,问他,“那些人走了?” 沈司珩点头,笑着看她,“走了。” “我有事赶时间,没空磨叽。”余未莱挣扎了两下没起作用,瞪他,“起开,我要洗澡。” 沈司珩不满,“你要走?我还想继续…” “续不了!” 余未莱直接打断他,“光天化日的你够了。” “光天化日也是你勾引我。” 沈司珩大手捧起她的脸,眼里的女人双颊粉红,发丝凌乱,一副娇弱好欺负的模样,不禁让他的血气上涌,欲罢不能,“知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所以,这是又想来了? “沈司珩,”余未莱瞧着他的样子,忍不住自嘲式的吐槽,“我是有多【该死的甜美】,让你如此疯了似的迷恋?” 男人黑眸微垂,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唇,吐气低语,“是,让我爱死了。” 他毫不避讳的表白承认,而不是预想中的嘲讽和鄙夷,令她有些失神,心里酥酥麻麻的异样感袭遍全身,再没有力量推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 她从不相信世界上会存在非血缘关系的深爱,父母爱孩子,孩子爱父母,时间打磨的再久也不会改变,这是血脉使然不可分割。 但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到了无法自拔,痴迷疯癫的程度,她是不信的,至少她是不信会长久的。 也许很快,沈司珩就会腻烦她,再也想不起自己说过的这些话。 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该做得,便是保持理智,不迷失,不沉沦,不能再多的爱上他。 清醒,清醒,理智,理智。 “知道吗?好想每天都能这样跟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 “……”清醒,理智。 “离开你的这些天,我几乎失控的要疯掉了,想你想得寝食难安…” “……” “我爱你都爱得不行了,余未莱,你爱我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