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不过,我可不能保证圣杯的安全。今晚的我不会手下留情,这狭窄的小屋子也许会被完全摧毁。”</p>
“那是最坏的结局,不过,那也是命运。”</p>
绮礼干脆地点点头,archer却眯起了眼睛。</p>
“绮礼,看起来你似乎明白了战争的意义,不过,现在仍然没有想寄托于圣杯的愿望吗?得到了奇迹也没有任何希望?”</p>
“没错,那又怎样?”</p>
“虽说还未完成,但‘器’已经在你手中了。现在的话,也许会受理夙愿的‘先约’哦。”</p>
“……哼,原来如此。你是说,如果可能的话,在圣杯降临的同时,奇迹立刻发生是吗。”</p>
绮礼毫无兴趣地叹了口气,沉思了一阵。结果,还是摇了摇头。</p>
“我还是没想到愿望。硬要说的话——希望最后之战中不会有无关的人捣乱。无奈的是,附近都是居民。可以的话,我倒很想在没人的地方痛快地决胜。”</p>
听到这完全无趣的回答,吉尔伽美什不屑地说道。</p>
“唉,你藏在心中的东西,只有从圣杯附近推测了。”</p>
结果,尽管这两个人比谁都更靠近圣杯,却比谁都不在乎它。对他们来说,比起得到圣杯,驱逐为它而聚集的人更有意义。</p>
“——啊,还有,如果saber在我回来之前出现。”</p>
临走之际,英雄王突发奇想般地停下了脚步。</p>
“到时候,就让berserker暂时陪她玩玩。之所以留下那条疯狗的命,就是为了这个时候。”</p>
“明白。”</p>
绮礼仍然没有弄清archer执着于saber的原因。不过,至于这个由于初战的因缘而叫嚣着要消灭英雄王的berserker,在通过对间桐雁夜的调查中得知其真名之后,英雄王反而容许了他的存在,说“让那条狗去咬saber也是乐事一桩”,只要遇到和她有关的事,英雄王就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愤怒,看来吉尔伽美什对骑士王很关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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