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水、放风、收拾鸡圈，还是那摊活。</p>
鸡棚里闹哄哄的，鸡的叫声掩盖了老村头的脚步声。</p>
春妮正在埋头干活，突然后面冒出一双手，把她紧紧勒住！</p>
“大闺女，让爹稀罕稀罕！”老春头的胳膊紧紧裹住春妮，手也不住在她身前乱抓。</p>
“滚！”</p>
春妮崩溃大叫，发疯一样挣扎。</p>
昔日的噩梦再次被激活，她拼了命的反抗，用胳膊肘猛怼身后，也仗着年轻有劲，好不容易才挣脱了养父的猥亵。</p>
春妮跌跌撞撞从鸡棚里跑出来，把院里的徐桂枝吓一跳。</p>
“这是咋了？”</p>
她哪好意思说，捂着脸跑回了房里。</p>
徐桂枝担心，这是不是让老春头给打了？</p>
正准备跟进去看看，却见老春头也从鸡棚里晃了出来。</p>
“你个老东西，怎么又喝酒？你也不怕老四回来把你轰出去！”</p>
之前徐桂枝对他说话还挺客气，后来发现，不能给他脸。</p>
“春妮咋回事？你是不是把她打了？我看你真是好日子过够了！”</p>
老春头七扭八歪走到她跟前，冲她猥琐笑着。</p>
“大妹子，你年轻时候肯定是个美人儿……嗝！一个人过是不是没劲？要不咱俩一起过……晚上我……我搂你睡！”</p>
徐桂枝活了大半辈子，见过最不要脸的人就是孙老大。</p>
老孙头当着人面，也说不出这么下流的话！</p>
“你个老色胚！没羞没臊的东西！从我家滚出去——”</p>
哗——</p>
随着徐桂枝的叫骂，一盆脏水从屋里泼出来，将老春头从头浇到脚。</p>
老春头抹了把脸，还没等回过神，春妮就举着扫把冲上去，抡起来一顿打。</p>
她也不说为啥打，但是每一下都打的极狠，嘴里喊着“滚出去！滚出去”</p>
给徐桂枝惊的，春妮打人？那就是兔子被逼急眼了。</p>
老春头最终惨败，被一路赶到了院外，然后栽草垛上昏睡过去。</p>
到晚上，大家都回来了。</p>
徐桂枝没敢告诉小儿子，悄悄把今天的事告诉了春晓。</p>
“为老不尊的东西，还能对我讲那种话，恨得我牙根痒痒！也不知道他是打你姐了还是咋的，你姐现在还搁屋里哭呢！”</p>
春晓放下东西，黑着脸进屋。</p>
“咋了？”</p>
春妮抱着孩子，哭得眼眶通红。小春天一看妈妈哭，自然是也跟着哭。</p>
“你这样都给孩子留下阴影了！”</p>
春晓把孩子接过来，“我婆婆说他打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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