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伙计见姜老要走，都有些不甘心，一左一右的跑过来拦住了姜老的去路。 “老爷，你在看看，总会有一个合你心意的。” 姜老有些不耐烦了，想要推开二人。 正在这时，一个妇人领着两个女娃娃走进了牙行，一边走一边催促道。 “走快点，不要怨恨婶婶，婶婶也是没办法，家里养不起了。” 她们刚走进牙行，姜老就被这两个小姑娘吸引了，十三四岁的模样，长相清秀，符合小姐需要的条件。 姜老停下了脚步，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其中一个伙计见此情形，对左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左边的人会意后，立刻迎了上去。 “这位妇人，可是要卖女娃？” 妇人点点头，抹了抹没有眼泪的眼角，故作不舍得说道。 “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我这两个侄女，听话懂事，她们是亲姐妹，还有两年就要及笄了。” 伙计看了看两个女娃，虽然都脏兮兮的，身上穿着破烂的衣服，但能看出来长相还不错。 “样貌倒还不错，你打算卖多少钱？” 看着女娃，伙计在心中估摸着，调教一下，卖出去当丫鬟或者侍妾，应该绰绰有余。 妇人伸出一只手，有些犹豫的说道。 “我要这个数。” 伙计不屑地冷哼一声，嘲讽的说道。 “夫人真是狮子大开口啊！虽说容貌不错，但是买回来我们还需要调教的，可不值这个价，最多这个数。” 伙计竖起一根手指，对着妇人说道。 “一人一两，你要是在过段时间卖，恐怕连这个数都没了。” 站在姜老身旁的伙计，偷偷注视着姜老的表情，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这才放心，对方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两个孩子，也是我亲生养大……” “我们也没有多余的口粮。” 说完，伙计背对着妇人，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成交。”妇人点头同意了，也知道伙计说的话，是实情。 低头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两个女娃娃，出声咒骂道。 “养了这么久，才值这个钱，真是赔钱货。” 伙计得意地笑了笑，对着妇人摆了摆手，示意她将女娃带过来。 妇人将两个女娃拉到伙计面前，其中一个女娃有些瑟瑟发抖，另一个女娃则咬紧牙关，强忍着泪水。 掏出二两银子，右手伸出。 “拿来吧！” 妇人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没来得及登记。” 伙计的脸色立刻转变，不是来不及，而是舍不得花那些钱，把钱往妇人身上一抛，摆手示意，赶紧离开。 妇人接过钱，满脸堆笑地说道。 “这就走，这就走。” 说着，丢下两个女娃娃，转身朝外走去。 站在姜老身旁的伙计，见时机成熟，连忙推荐道。 “老爷，你看这二位如何，可符合你的要求。” 姜老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作声，走到两个女娃娃的面前，上下仔细的打量着她们。 两个女娃娃在姜老的目光下，更加紧张了，对于姜老的目光有些畏惧，甚至有些绝望，这个老头关系到她们的未来。 “多少钱？”姜老沉声问道。 两个伙计对视一眼，知道这事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