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义微微一笑,也不说话,端起玉米糊糊就喝,一边大口喝着玉米糊糊,一边将那炒竹笋往口中猛塞。姑娘见了,苦涩尽去,开心的大笑起来。</p>
很快,盛玉米糊糊和炒竹笋的两个大碗均已见底,项义兀自意犹未尽。方自抬头,姑娘又端着一碗玉米糊糊来到面前。"你可真饿坏了!吃吧,这本是留给我自己的晚饭,你吃吧,吃饱!我刚吃不久,一点不饿!”</p>
"那……这……"项义颇不好意思。</p>
"什么那的这的?饭要吃饱!"姑娘嗔道。</p>
又一大碗玉米糊糊喝下,项义终于满足的拍拍肚皮,然后伸了一个懒腰。</p>
"公子你且将就一下,看看我老父亲的衣服你能否穿上?不过看公子气质,无论哪件衣服都太委屈你了!"姑娘说着递给项义一件粗布长袍。</p>
"气质?"项义闻言不禁莞尔,"姑娘你可知我项义只是一个乞丐?"。说罢,项义将那件粗布长袍穿在了身上。</p>
"项义!一听这名字就不是我们山野人家的孩子。对了,虽然衣服差了些,大小却是刚好!"姑娘围着项义转了一圈,笑道。</p>
项义抬头往门外望去,暮色已浓,显见不能赶路了,便索性坐了下来。"姑娘,说说你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吧?"</p>
姑娘闻言,脸色一黯,半晌之后方道:"项公子,告诉你也没用,还是算了吧!"</p>
"既是如此,那你更应该告诉我了。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但你说了,也许心里好过一些。"项义道。</p>
"那好吧!既是项公子愿听,我就说了。我也的确想找个人说说,只是太惨了,听了会心碎。"姑娘说着眼眶已红。</p>
"我叫艾小娥,世居于此,今年二十四岁。三年前,我被路过的县长师爷看中,非要强娶回家做妾。看那师爷六十多了,又骨瘦如柴,我抵死不从,师爷便以抗娟抗税之名将我老父抓进县牢。不忍老父遭此罪业,我方欲低头从之,却传来老父死讯。母亲闻此噩耗,上吊而亡。家中一无所有,怎么安葬父母?万般无奈之下,我便卖身"怡红院"做了妓女……"小娥说到这里,哽咽起来。</p>
沉默半响,小娥接着道:"怡红院"的日子,虽然苦不堪言,但一切皆我自愿选择,怨不得别人,我也不怨任何人,只是……只是……"小娥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p>
项义见了,做声不得,忍不住伸出双手,将小娥搂入怀中。</p>
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小娥双手抱紧项义腰肢,嘴则死死咬在项义肩上。</p>
良久之后,小娥忽然一下掀开了自己的衣服。项义转目望去,小娥满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疤赫然入目。许多疤痕上面还有清晰的齿状印记,那些虐人者之变态,可以想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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