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袭 薛清的脸上立马换上了灿烂的笑容。 伸手接了过来, 高义眉眼都忍不住的笑意,清儿还是能分清里外。 吴钰看薛清拒绝了自己的吃食,转而高高兴兴的拿起了高义递过来的食物,脸色铁青,但是薛清拿着食物自己走到一边吃了起来。 吃完饭,三人很默契的骑马继续赶路,三人要赶在天完全暗下来之前穿过山谷。 吴玉和薛清依旧同乘一匹马,高义则单独驾驭一匹马,他们如风般飞奔在蜿蜒的大山之间。 天色渐渐暗下来,周遭的氛围愈发凝重。吴玉突然听到一阵不寻常的声音,似是树叶互相在碰撞发出的声响。 他心头一紧,瞬间抱紧薛清,一个利落的翻身,两人便从马上滚落而下。 薛清只觉得身体突然腾空而起,瞬间又摔到地上,因为有吴钰这个肉垫,身上并未传来剧烈的疼痛。 几乎是同时,从暗处窜出几个黑衣人,他们身形矫健,手持利刃,寒光在昏暗的天色中闪烁。 吴玉迅速将薛清护在身后,眼神凌厉地盯着眼前的敌人。 黑衣人二话不说,挥舞着刀剑便朝他们扑来。 吴玉侧身一闪,躲开迎面而来的一击,反手一拳击中一人的胸口。 薛清在旁,虽面露惊慌,但也努力保持镇定,不给吴玉添麻烦。 高义则怒吼着冲向黑衣人,手中长剑挥舞,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他的招式凌厉,剑剑致命,一时间竟也逼退了几个敌人。 薛清眼神一凛,一个转身瞬间拿出短剑,只见她身姿如燕,向着冲上来的一个黑衣人攻去。她剑若游龙,寒光闪烁,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 黑衣人挥刀迎上,薛清侧身一闪,巧妙的避开了对方的攻击,紧接着一个回剑,刺中了黑衣人的手腕,使其手中的刀哐当落地。 吴钰也不甘示弱,他身形矫健,拳脚如风,与靠近的黑衣人展开谨慎搏斗。 他猛的一拳轰出,直击一名黑衣人的胸口,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向后踉跄几步。 但很快,又有两名黑衣人左右夹击而来,吴钰一个鹞子翻身,跃至空中,双腿连环踢出,分别踢中两名黑衣人的头部,两人顿时头晕目眩。 然而,黑衣人数量众多,且训练有素,配合默契。此时吴钰身上也添了不少伤口。 他们逐渐缩小包围圈,薛清和吴玉背靠背,相互呼应。薛清的剑法越发凌厉,剑影纷飞,所到之处,黑衣人纷纷受伤后退。 吴玉则施展出一套刚猛的拳法,拳拳到肉,打得黑衣人难以近身。 一名黑衣人趁薛清不备,从背后偷袭。吴玉眼疾手快,飞扑过去,替薛清挡下了这一击。 吴玉的后背被划伤,鲜血染红了衣衫,但他毫不退缩,反而怒吼一声,更加勇猛。 薛清见吴玉受伤,心中怒火燃烧,她剑法突变,剑势如狂风骤雨,瞬间刺倒了数名黑衣人。 此时的吴玉也如同战神附体,不顾伤痛,与薛清并肩作战。 山谷中喊杀声、兵器相交声交织在一起,战况愈发激烈。 薛清看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想到空间里还剩余一些菌菇粉,顾不上被吴钰看到的后果,做了一个隐蔽的动作,拿出最后一包菌菇粉,一把撒向面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以为是毒粉,几人非常有默契的迅速转身。 吴玉看见黑衣人全部转过身,看准时机一把拉起薛清,朝着山上奔去。 高义此时看到薛清撒了一把毒粉,想起来,薛清也给了自己一包,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毒,但是现在已经不管了,从怀中掏出来,撒了出去。 等黑衣人再睁眼的时候,早已没了三人的身影。 山路崎岖,杂草丛生,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前行。 两旁的树木像是巨大的黑影,张牙舞爪地想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吴玉紧紧握着薛清的手,不敢有丝毫松懈。薛清几次险些摔倒,都被吴玉有力的臂膀扶住。 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进入了深山之中。此时,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和凌乱的脚步声。 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地落在地上,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气息。吴玉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生怕再有敌人追来。 而此时,高义却在混乱中不知所踪,生死未卜。 吴钰为救薛清后背早已被汗水和血水浸湿:“吴钰我看看你的伤” “我没事”吴钰坐在地上,脸色苍白,说话气息都有些不稳。 “矫情什么,你想死也要把我先送回去”薛清语气生硬。 吴玉的脸色因疼痛而略显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 她小心翼翼地轻轻掀开吴玉后背的衣服。那触目惊心的刀伤,皮肉外翻,鲜血仍在不断渗出,染红了周围的衣衫。 她两世为人,却并没有真的看到过这样的情形,毕竟在另一个世界,她的世界有尔虞我诈的商业,复杂的情感,但是她从来没经历过战争,没看到过这样血淋淋的伤口。 薛清的手微微颤抖着,她轻柔地用一块干净的布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每一下动作都极为谨慎,生怕给吴玉带来更多的痛苦。 接着,从空间拿出消炎药,仔细地敷在伤口上,再轻轻地撒上金疮药,动作熟练而又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 “忍住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薛清轻声安慰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吴玉闷哼一声,点了点头,紧握着拳头,努力承受着这疼痛。 此时的吴钰疲惫不已,身体愈发的虚弱。 薛清扶着他轻轻侧身躺在一块相对平整的地面。 “你躺一会,我去看看有没有水”薛清的声音不再生硬。 吴钰用尽最后的一丝意识道:“你小心为上” 就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薛清用空间里的水清洗着他身上的其他细小伤口,还好在空间里放了很多物资。 拿出两床棉被,吴钰是侧身躺着,把一床被子轻轻的放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