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官人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小厮连滚带爬的就要去喊人。 吴钰转过身来就是一记飞腿,小厮整个人飞了出去。 朱大官人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大喊一声:“来人” 薛清上前一拳就朝着朱大官人的面门打了过去,朱大官人本能的向后躲去。 紧接着拿起桌子上的书扔向薛清。 薛清以为这朱大官人一定是个武功厉害的之人,没想到不过如此。 吴钰没理会小厮,转身看薛清和朱大官人打了起来,快速走到薛清身边,把她拉到身后。 只一招就把朱大官人打倒在地上,一只脚踩在他的身上,只听他哀嚎:“大侠饶命,我这也只是拿钱办事,再说姑娘毫发无损啊!” 薛清真是瞪大的双眼看着朱大官人,刚才的气势哪去了,真是能屈能伸啊,佩服! “那你说说谁给你的银子?”薛清居高临下的看着朱大官人。 就在这时,门被踹开,数名打手气势汹汹地闯入屋内。朱大官人见到自己的手下,立刻变得嚣张起来,声音刺耳地威胁道:“放开我,否则你们会后悔的!” 为首之人身材魁梧,仿若一座移动的小山,肌肉贲张,似要挣破那紧绷的衣衫。 身后的一众打手,亦个个身强体壮,凶神恶煞。 他们或袒胸露腹,展示着结实的腹肌;或手持棍棒,眼中满是戾气。这一群人聚在一起,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凶恶所凝固,让人不寒而栗。 朱大官人看自己的人进来了,虽然此时仍被吴钰踩在脚下,但是早已换上一副得意的表情。 “我劝你乖乖投降,否则哼我会让你后悔来人世一遭” 吴钰冷笑一声:“是吗?你先感受一下” 说罢,他一脚踩在朱大官人的手背上,用力扭转,朱大官人闷哼一声,痛苦地龇牙咧嘴。 薛清看着吴钰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之色,她冷静地说道:“告诉我们,你绑架我是受谁之命的?还是自作主张的行为?” 朱大官人狞笑着不语,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挑衅。 吴钰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他毫不畏惧地迈步上前,一脚狠狠地踩在朱大官人的腹部,朱大官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剩下的打手见状,纷纷拔出兵器,向吴钰和薛清发起进攻。 此时为首之人,举起手中的大刀就冲着吴钰杀了过去,其他人见状也向着吴钰和薛清冲了过去。 吴钰拎起朱大官人就扔了过去,只听到一声声的惨叫不绝于耳。 领头之人把接住朱大官人之后,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此时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一把推开朱大官人,一跃跳起冲着吴钰而去。 吴钰根本就没把这这些人放在眼里,只是有些担心薛清。 而此时的薛清面对几个人高马大的打手,并没有一丝的紧张与害怕,反而有些兴奋。 她这次想试试自己的功夫到底水平如何,只见她一个转身拿从空间从怀中掏出一把短剑,剑还未出鞘把第一个冲上来的人打晕了。 薛清心中暗惊,后面的人发现这个女子也不好惹,但是此时也顾不上了,硬着头皮冲向薛清。 只见一个较小的女子穿梭在几个壮汉之间,只一盏茶的功夫,几个壮汉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这时候不断有新的打手来到屋内,他们看朱大官人和同僚们被打的如此凄惨,大吼一声都冲向了吴钰和薛清二人。 吴钰和薛清配合默契,各自应对着袭来的打手,招式犀利而凌厉。拳脚相加之间,金属撞击声、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吴钰身手矫健,招式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化解了打手们的攻击。他冷漠地望着对手,眼中透露出一股不屈的意志。 薛清则以柔克刚,她的身形轻盈灵动,宛如燕子穿梭于敌人之间,每一次出手都准确无误。她的短剑舞动间,如行云流水。 打手们陷入了苦战,他们明显感受到吴钰和薛清的强大实力。在激烈的对抗中,他们一个接一个倒在了两人的脚下,最终被制服。 薛清冷漠地注视着倒在地上、满脸惊恐的打手们,她淡淡道:“一群酒囊饭袋” 这些人都被吴钰用绳子困在一起,朱大官人眼见自己的人都被打败了,此时又换上一副脸孔。 “两位大侠,饶命啊!”也不知道他是疼的还是怕死,就差给他俩磕头。 薛清早就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冷瞥了一眼朱大官人的表演,转而看向那群打手:“你们说” 这些人在地上躺的躺,坐的坐,你我看我,我看看你。 说什么,这位姑奶奶你倒是问啊! 此时吴钰只静静地站在薛清身后,像个卫士一样。 薛清指着朱大官人:“他是谁?” 被吴钰打的最狠的人,艰难的抬起头:“那是朱大官人” 薛清看着他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是谁?” “我叫朱大”朱大脱口而出,好似只要她问到谁,谁能得到奖励一般。 薛清依旧面无表情,伸手指了指朱大官人:“说说他” 朱大咽了咽口水:“朱大官人” 薛清有些不耐烦:“我说他叫什么,做什么生意?” 后面一个人赶紧开口:“他姓朱,名韫,古浪城” 朱大原本要说的话,没想到后面的人要抢自己的功劳,赶紧踹了他一脚, 朱大从一脸的凶狠到看向薛清时的讨好,让薛清都叹为观止。 “女侠,朱韫是古浪城最富有之人,名下有妓院,赌坊,镖局这些” 薛清听到朱大又一次说朱大官人的名字,“猪瘟”好名字!全都是下三路,心中更加不耻。 薛清指了指自己:“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朱大愣住了,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女子是前日帮来的那位,脸色瞬间白了。 他看向倒在一边的朱韫,此时的朱韫向他发出了一个警告的眼神。 但是并没有逃过吴钰的眼睛,他走上前一把抓起朱韫的衣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