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义和钱尓在某处民房内停留了一刻钟,之后两人回到客栈。 半夜,身穿夜行衣的人一个鹞子翻身,来到八方客栈的墙内。 黑衣人环顾四周,轻轻走到客房楼下,他的目标就在二楼,江一陡然睁开眼睛,起身看了看熟睡中的薛清。 站在门后,此时却听到后窗传来轻微的动静,转身看去,只见一根手指戳破了窗户,然后就伸进来一个管子,冒着白烟。 江一一个瞬间移步,拿出一块布堵住了管子,不出意外毒气被窗外的黑衣人全部吸入了进去,随后听到“砰”的一声。 这巨大的声响惊动了程牛,还没等程牛出手,高义已经从窗户外跳了下去,快速擒住了黑衣人,而此时,钱尓带着几人也来到了后院,此时黑衣人已经昏迷,几人默契的把黑衣人扛在肩上,消失在后院。 等程牛来到后院,早已经没有了黑衣人的身影。 只看到高义站在那里,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兄,刚才是什么声音?” 高义转身:“有人上到二楼图谋不轨,掉了下来,等我下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程牛疑惑的眼神看向门口,有低头看地上留下的脚印,地上脚印杂乱,肯定不止一个人,程牛缓步沿着脚步走到了门口,而大门却并没有打开的痕迹。 眼睛一扫旁边又是杂乱的脚步,看来至少有两个人。 程牛回到高义面前:“高兄,我去查探一下” 没等高义说话,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江一在窗前听着楼下二人的对话,心中有了一丝疑虑。 高义抬头看了看薛清房间的窗户,一个跳跃又从窗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民宅内黑衣人被扔在了地上,钱尓提起一桶凉水浇到了他身上,黑衣人惊醒。 翌日 薛清神清气爽的起来时,江一不在房间,起来简单收拾一下行李,刚收好,江一端着早餐回来了。 “清儿,你醒了?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了”江一把托盘放到桌子上。 薛清已经洗漱完毕:“昨晚做梦有小偷来偷东西” 江一手一顿,她明明睡的很实,还是她真的做梦了? “哦?偷走了什么” “忘记了” 西域商队出了龙泽镇,直奔大周邻国新月。 而在等待消息的苏梅和郭氏兄弟一夜未睡,天亮时,仍不见有人回信。 苏梅坐不住了:“郭顺,你找的人到底行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回来” 郭顺拍着胸脯:“当然没问题,这个兄弟在泉润县也是数的上名号的人” 苏梅见他说的如此坚定,顿时安下心来,耐心的等待着消息。 郭同非常疲惫,在榻上睡着了。 苏梅看看天色,自己也饿了,便去厨房做早饭。 他们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等到人回来,郭顺意识到一定出事了。 而晚上开了几个月的小店已经关门大吉,苏梅和郭氏兄弟毫无预兆的失踪。 江一在午时休息去方便的时候,在树林中见了一个人,之后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营地。 京城 钱坤看着手中关于高义的北京调查报告,陷入了沉思,之后写出一封密信绑在信鸽腿上。 而此时的薛清已经出了大周的范围,进入了西域诸国,首先进入的就是和大周接壤的新月国。 这里的女性肤色白皙,鼻梁高挺,黑色的眼睛。 西域的男子大多身材魁梧,肤色黝黑,浓密的头发,会有一些自然的卷曲。因为地理环境,他们都比较擅长骑马射箭。 他们进到到新月国的比较大的一座城池,只是这次对他们大周人氏检测的尤为严苛。 到了新月之后,商队就各自住到不同的地方,十日之后,所有商家在集合,一同回大周。 几经周折才住进了城中最大的一家客栈。 客栈是非常典型的西域风格,老板是一个络腮胡子的高大男人,说着有些蹩脚的大周话,他与程牛非常的熟络。 “城护卫,欢迎我的朋友!”大胡子老板队长热情的给了程牛一个拥抱。 薛清站在后面觉得有些好笑。 程牛跟老板一一介绍众人,老板第一眼看到薛清就说道:“这位一定是位非常美丽的姑娘” 薛清微微一笑:“老板好眼力” 江一脚步不由的靠近薛清,老板拿出柜台里面的钥匙给到几人。 江一护着薛清上了二楼。 晚上大胡子老板给他们准备了一只烤全羊,这是专门为欢迎程牛一行人而做。 薛清想穿新月国的衣服,江一出门找到另一家成衣店,按照薛清的尺寸买了一套当地姑娘穿的衣服。 晚上薛清穿着当地民族服饰下来的时候,惊艳了程牛。 高义在看到薛清的一瞬间,好似看到了当年的夫人。 同样也惊艳了大胡子老板。 众人在大厅里吃起了烤全羊,当地特色的馕,喝着当地的白酒。 大胡子老板把母亲,姐姐妹妹,还有一些邻居,大家围坐在一起吃着烤全羊,喝着酒。 酒过三巡,当地人开始跳舞,不知道是大胡子的姐姐还是妹妹跳着优美的舞步朝着薛清而来,拉起薛清就要她一起跳舞。 薛清非常大方的回应着她们的热情,被拉着走进了舞池,不由的跳了起来,从开始的生疏到慢慢的熟练,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不止当地人,程牛和高义也看傻了,江一更是不敢相信。 薛清怎么如此的聪慧,这舞蹈和大周的完全不同,她竟然如此快速的掌握,而且跳的非常有韵味。 新月的舞蹈有一个非常难的动作,脖子上的头动来动去,谁都没想到薛清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学会了这个动作。 高义不禁眼含热泪,不愧是镇国公嫡出的大小姐,如此的聪慧! 程牛看的心情澎湃,但是也有些黯然,自己之前从未想过和她如何,因为他太清楚,夏雪清有眼光,有魄力,自己内心是把她当成男子看待。 因为她的智慧确实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厉害! 自从程老夫人说了他俩的事之后,便也动了些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