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翠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发现这竟然是一个地下室,且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她从桌子上拿了火石,点燃了屋内的油灯。 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就看清了屋内的摆设。 这是禁闭还是让犯错的人好好休息呢? 此时身体也极具乏累,床上是非常干净的被褥,刘小翠脱掉外套,只剩下里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正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门开了,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蒙面人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女人,眼神冰冷。 刘小翠打了一个冷颤,猛地睁开眼睛, 一道黑影挡住了光线,但是她感觉到了这是主上。 一骨碌骂起来,滚下了床,跪在主上面前。 “主上恕罪,属下不知主上来这里”头磕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蒙面人一只手提起跪在地上的刘小翠,撕掉她身上的里衣,又把她扔到了床上,刘小翠不敢抬头看主上。 蒙面人摘下墙上一根细鞭子,狠狠地抽打到刘小翠的身上。 刘小翠咬着牙忍着疼痛,蒙面人翘起嘴角,又一次次狠狠的抽打到她的身上。 直到刘小翠忍不住发出一声轻轻的痛苦声,他才停止,把带着血的鞭子扔到了一边。 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慢慢靠近刘小翠。 京城 春暖花开之际,京城中的悠然居酒楼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繁荣。东家钱坤站在二楼的雅间,俯瞰着楼下熙熙攘攘的食客。 自从薛清提供了那份独特的菜谱后,悠然居的菜品便独步京城,每日宾客盈门,生意兴隆。 正当钱坤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一封密信打破了这份宁静。 信上寥寥数语,却让他眉头紧锁。原来,薛清已经离开了安阳,跟随一支商队前往西域,但在旅途中遭遇了两次惊险的意外,虽侥幸脱险,但未来吉凶未卜。 钱坤不禁担心起薛清的安危,谁都可以出事,唯独她不能出事。 他立即召集手下的得力干将,派出三名暗卫沿途保护薛清,确保她的安全,安慰接到任务后,不出一个时辰便已经在去西域的方向的路上。务必在薛清抵达西域之前找到她。 与此同时,钱坤也开始追查这些意外的背后真相。 经过多方调查,他逐渐发现了一些端倪。原来,有人出高价买凶杀人,而目标正是薛清。 当钱坤得知买凶之人竟然是薛清的亲生父母时,他似乎更加确定了之前心中的疑惑。 这对父母到底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另一个女儿的未来,这种行为简直是禽兽不如! 随着调查的深入,更多的细节被逐一揭开。 当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薛清的亲生父母时,钱坤的心情异常沉重。 现在他更担心的是薛清的安危。他知道薛清虽然聪明过人,但面对这样的亲人,她恐怕也难以防备。 与此同时,薛仲也收到了高义的密信, 突然,一只雪白的鸽子从窗外掠过,轻盈地落在了他的书桌上。 他心中一动,立即捉住了鸽子,从中取出了高义寄来的飞鸽传书。当展开信笺,看到上面详细描述了薛清在旅途中遭遇的两次惊险意外时,薛仲的心情瞬间变得无比沉重。 他紧锁着眉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担忧的光芒。他深知夏雪莲是他们镇国公府的真正的嫡亲孙女,是他在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亲人之一。 她的安全对他来说,甚至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因此,他决不能让那些黑衣人继续逍遥法外,更不能让薛清再次陷入危险之中。 薛仲迅速召集了自己最信任的得力部下,将飞鸽传书上的内容详细地告诉他们。 他要求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追查到那些黑衣人的下落,并查明他们刺杀薛清的目的。 薛仲把高义的飞鸽传书递给了一旁焦急等待的薛鹤。 薛鹤接过信笺,快速浏览了一遍上面的内容。当他看到薛清遭遇的危险时,脸色顿时变得苍白如纸,手指也微微发抖。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女儿在异乡经历了怎样的磨难和痛苦。 但是,当他听到父亲已经做出了安排,他的心中也稍稍放下了一些。他知道父亲是一个有智慧、有决断的人。 安阳城 夏氏夫妻这段日子都在焦虑不安中度过,他们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必须要快速的处理掉。 自己后半生的好日子,就看这几天了。 商队后来没再遇到刺杀,平安的走了半个多月,终于马上到了边境。 原本二月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但是他们的方向是西北方向,这里依旧寒冷。 还好薛清和江一带了足够的棉衣,江一偶尔会骑马走一段,薛清总是跃跃欲试,也很想骑马,但是被江一、程牛、高义不约而同的就给拦下了。 薛清开玩笑的说道:“你们怎么如此的默契?” 程牛一时语噻,江一和高义两人道:“还不是为了你的安危!” 薛清歪着头上下打量着两人:“你们哈哈” 转头钻进了车里。 江一红着脸进到车厢里:“清儿,你刚才想说什么?” 薛清看她一眼:“你都猜到了,还多次一句来问我?” 江一有些无语,她是猜到一点,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呢? 这些日子以来,她和高义不时切磋武功,两人一起策马而行。 所以薛清误会也正常,薛清看着两人其实也挺合适的。 江一三十岁,好似目前是一个人,没有丈夫,至于以前对于薛清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至于高义,薛清并不知道高义有多大,但是感觉他肯定比江一的年龄大。 两人武功都很高,应该是挺合适的吧。 “一姐,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啊!”薛清随口问道。 江一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身体更是 有些僵硬。 “嗯,我” 薛清见江一支支吾吾的,便直接问道:“那你现在有丈夫吗?” 江一摇摇头。 薛清干脆道:“那不就行了,他未娶,你未嫁,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