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个大的罩子,里面有两排,前面有一个圆圆的”原主一边说一边比划。 薛清没说完,原主就打断了她的话继续说道,此时轮到薛清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她怎么知道汽车的:“清儿,你怎么知道?你在哪里见过?” 难道原主和自己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吗? 原主看着薛清微微一笑:“我在梦里看到的啊,梦里的人穿的衣服都好奇怪,从这里都开始露着” 说着就比划一下,薛清知道她说的是人们普遍穿的裙子或者t恤。 薛清起身拉着原主到井边洗手,然后两人坐在屋檐下,她一定要弄明白原主到底是咋回事。 “清儿,那你在梦里还看到什么了?”薛清拉着她的手问道。 原主歪着头,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还有还有好高好高的房子,在天上飞的大鸟,我坐到了大鸟的肚子里也飞到了天上,清儿好害怕” 薛清明白她说的是高楼,飞机,但是她是在梦里看到,还是直接穿越到了那边呢? “谁带你坐到大鸟的肚子里呢?”薛清引导着她的思路。 原主想了想,摇摇头:“记不得了” 薛清安慰的拍了拍她,这已经很好了,让薛清安慰的是,原主并没有像其他小说里面的直接噶了。 “妈妈”原主突然发出这个音。 惊的薛清张开嘴巴:“清儿,你说什么?” 原主看向薛清,又重复一遍:“妈妈” “这是何意?”薛清故意问道。 原主摇摇头:“她总是对着我说” 薛清大概明白了:“清儿也累了,回去休息好不好?” “姐姐你又要走了吗?”原主虽然智力发育有些迟缓,但是不是真的傻。 “是,我去看看你的钰哥哥” 只要提到吴钰, 她总是很开心:“嗯嗯,姐姐去看钰哥哥” 出了空间的薛清却怎么都睡不着,一直在想着原主的话。难道她是以另外一种身份回到自己的世界? 如果两个人灵魂交换,那个世界的自己不就变成傻子了吗?妈妈都不会叫。 那个世界的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怎么样了? 实在记不起来了,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 梦中她又看到了那一幕,她的心撕心裂肺的痛,画面一转又看到最不想看到的画面,让她无法呼吸。 江一看着昏迷中的薛清,不停地说着胡话,额头也烫的吓人。 柳氏在旁边急的直流眼泪,丁氏守在薛清旁边,不停地用纶巾给她敷额头。 早上起来,江一就到厨房和丁氏做饭,因为薛清有睡懒觉的习惯,所以柳氏也并没在意,只给薛清留了一份早饭。 平时巳时一刻左右起床的薛清,一点动静也没有,心里有些不安,叫上江一去看看薛清。 进来才发现,薛清躺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走近一看,发现她的脸色通红,再摸一下额头,烫的吓人,才知道薛清发热了。 赶紧叫了吴钰去城里的百草堂请谢大夫。 吴钰看了一眼烧的神志不清的薛清,心中顿时懊悔,定是昨日在外面着凉了,三步并作两步奔着后院,骑上马就奔向了安阳城。 吴钰回到十里堡都是温文尔雅,但是这次到了百草堂,霸道的一面暴露无遗,进了百草堂问谁是谢掌柜,药童一看来人气度不凡,便指着在旁边坐诊的谢大夫道:“那位就是谢大夫” 此时刚给一个病人把完脉,听到有人找自己,他看了一眼吴钰,发现他挥了一下手:“稍等片”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吴钰扛起飞出了百草堂,留下病人一脸懵,药童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就不见了谢大夫的身影。 当谢大夫反应过来后,人已经到吴家,谢大夫怒气冲冲:“如此粗鄙之人,谢某必不会诊治” 吴钰冲谢大夫一抱拳:“谢大夫事出有因,还请随我进去为家妹诊治!” 谢大夫头还有些晕:“哼,如此不懂礼数之人,老夫绝不会与她诊治,你的家人重要,难道别人就不重要吗?” 正当谢大夫在慷慨陈词时,他听到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谢大夫,您快来给清儿看看吧” 柳氏在听到马蹄声的时候就赶紧出来,正好听见谢大夫对着吴钰发火。 谢大夫一听,这不是吴姑娘的母亲,吴夫人吗?等等,谁生病了,清儿,难道是 “吴夫人,可是吴姑娘生病?”谢大夫终于反应过来。 柳氏红着眼眶点点头,已经哽咽的说不出话。 谢大夫迈步就进了大门,边走边说道:“赶紧带路” 吴钰来不及多想什么,两步迈过去引领着谢大夫去了西厢房。 丁氏和江一都认识谢大夫,都没有任何的寒暄。 谢大夫进去看到还在说着胡话的薛清,稳定了 一下情绪,吴钰搬了凳子放到旁边,谢大夫坐下就开始给薛清把脉。 片刻之后,谢大夫沉默不语。站起身走到外室。 柳氏和吴钰跟了出来,柳氏看到谢大夫脸色很沉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吴钰内心也紧张不已,还是问道:“谢大夫,清儿清儿她怎么样?” 谢大夫看着两人紧张的神色,意识到因为自己的沉默。让他们害怕。赶紧回到:“从脉相上来看,并无大碍” 只是她为何有两股脉搏,又不是喜脉,这让谢大夫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来。 刚想拿药匣子,却发现,没带。 吴钰也忘记把谢大夫的药匣子拿着:“谢大夫可是开药方?” 谢大夫也没客气,瞪了他一眼:“赶紧去拿纸笔” 刚要出门去拿找笔墨时,就吴谦拿着笔墨从东厢房走过来。 “二叔,我有笔墨纸,给”吴谦刚才去看了薛清,心里难受至极,每天都会对着自己笑的婶婶,现在躺在那里不停地说着什么,婶婶一定很难过吧! 他很难过!可是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他看到大夫没带药箱,那怎么开方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