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说，“所以很有可能，我只是一个幌子。”</p>
江年宴挑眉，“我倒是希望这样。”</p>
虞念其实是拎着心的，湛川盯人盯了这么多年，越是不动声色就越是叫人心不安。</p>
现如今她也是在生意场上打滚的，有些事也是知道的。</p>
如果只查生意场，不至于需要这么久，那湛川要查的肯定很深，怕就是冲着江年宴在东南亚的事有关。</p>
现在最大的源头在布爷，江年宴虽说跟她说过在东南亚的事，但其中是否牵扯到国内的一些事不得而知，甚至说可能就连江年宴自己都没意识到。</p>
否则湛川能查什么？</p>
江年宴在东南亚得活动湛川也管不着。</p>
“绿洲项目你打算拉上阿洲？”虞念没绕弯子，直截了当问。</p>
看得出江年宴也没打算瞒她，所以听到她这么问也没表露出惊讶，跟她说，“我的确是有心拉上阿洲，单不是要他以湛家的名义。”</p>
虞念一怔，“虞氏？”</p>
“对。”</p>
虞念着实吃惊，“虞氏才刚上市，这个项目哪能争取得到？沪前还有司家挡着呢。”</p>
江年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事在人为。”</p>
虞念的一颗心是提起来的，不是因为担心，而是因为兴奋。</p>
就是血液在沸腾的那种。</p>
“这得从长计议吧？”虞念的嗓音因激动而变得紧绷。</p>
毕竟现在就连江年宴还没拿到项目呢，他尚且要跟江年泰去争去抢。</p>
可凭着中势的实力，江年宴想取而代之也并非难事。</p>
虞氏想要取代司家？那在圈子里都说不通。</p>
江年宴知她心中所想，他说，“共赢远比树立敌人要强得多吧。”</p>
虞念微微挑眉，“司家在沪圈一家独大，已经可以独吞的蛋糕为什么还要拱手让人？”</p>
江年宴反问她，“难道虞氏不想进一步发展？不想向以前那样能跟沪圈司家平起平坐？”</p>
他顿了顿，“或者你认为你没有这个能力？”</p>
“当然有。”虞念回得干脆。</p>
“既然如此，你退缩什么？”江年宴问。</p>
虞念说，“这种事不是说我不退缩就能达成的。”</p>
江年宴笑，“你觉得司霆远从商能力怎么样？”</p>
“当然很强。”</p>
“你跟他比呢？”江年宴问，“一定会占下风吗？”</p>
关于这点虞念挺自信，“那可未必，论从商手段我是有能力跟他博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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