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沨跟江年宴陪着笑,“宴少你看,就是个误会,你大人有大量,可别忘心里去。”</p>
他进到刘恒衍房间的那一刻心就往下掉。</p>
走到刘恒衍床边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哇凉。</p>
就跟下人描述的一样,睡得可熟了。</p>
他侧躺着,面朝里。</p>
刘启沨在床边站了好一会儿,刘恒衍的呼吸一下一下地十分平稳。</p>
他甚至还叫了刘恒衍一声,挺小声的叫。</p>
不能惊醒他。</p>
一旦醒了看见他在卧室,到时候说都说不清。</p>
离开刘恒衍卧室的时候刘启沨就在想怎么跟江年宴交代?</p>
谁都不是傻子,今晚闹这么一出,江年宴哪会不怀疑?</p>
所以刘启沨在看见江年宴后决定装疯卖傻,主打一个自己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场面,而且好态度道歉。</p>
“我呢,也是着急,听风就是雨。知道我那侄子今晚喝酒了,生怕出点什么事打扰到两位,还请见谅啊。”</p>
江年宴姿态始终慵懒,跟窗外的疾风骤雨形成鲜明对比。</p>
“刘副总,你也是好心,能理解。”</p>
刘启沨一听这话,一颗心放下了大半,“宴少能理解就好,理解就好。”</p>
“理解归理解,刚刚刘副总说过的话记得就行,毕竟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江年宴含笑。</p>
刘启沨的笑容凝固在脸上。</p>
“刘副总这是……想要反悔?”江年宴故作好奇地问。</p>
刘启沨赶忙否认,“不是不是,哪能呢?宴少……有什么吩咐?”</p>
江年宴思量少许,“既然这件事牵扯到了虞总,那等她明早醒了之后再说吧,刘副总这人情算是还给虞总了。”</p>
“好好好。”</p>
刘启沨脸上虽说笑着,可心里那个郁闷啊,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豆腐上。</p>
偷鸡不成蚀把米,一通计划,不想还折了个人情进去!</p>
这算什么事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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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情并没过去。</p>
等确定这群人走了之后,没人再盯着这个房间,江年宴立马折回了卧室。</p>
进屋一看,虞念整个人窝在床上,看上去挺难受的。</p>
“念念,”江年宴大踏步上前。</p>
可刚坐下,虞念就似蛇般缠上了他,一身媚骨又软又勾人的。</p>
江年宴一瞧她这个样子,心底的猜测就圆满了。</p>
果然就跟他想得一样。</p>
哪能只是一招呢?</p>
必然是会对虞念再下点猛料,她才不会怀疑刘恒衍,继而跟他干柴烈火。</p>
也幸亏他及时找到虞念,这才避免酿成大祸,成了刘启沨争权夺势的工具。</p>
其实整晚不仅是他,还有虞念都在提防着意外发生。</p>
江年宴想到了种种可能性,哪怕白天的时候还开玩笑跟虞念说,别中了降头,不想刘启沨使的手段极其下三滥,还真敢在他们身上下降头。</p>
不过据他观察,这半山暖居里不像有大师父的样子,他也不觉得刘启沨像是会降头的样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