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虞念紧张地咽口水,“在车上你说你不喜欢我身上有别人的味,所以我想去洗个澡。”</p>
“现在还有吗?”江年宴冷笑,埋头在她的脖颈。</p>
虞念的心像是在坐过山车,他的气息如数往她脖颈、锁骨上轻洒,刺痒又勾人得很。</p>
她大着胆子,双臂轻轻环上他的脖颈,嗓音细小柔弱,“宴少,求你……”</p>
江年宴隐隐一滞。</p>
微微抬脸看她。</p>
虞念转过脸,与他的脸颊近乎相贴,乍一看就成了耳鬓厮磨的暧昧场景。她控着急促的呼吸,轻声说,“我已经答应你了,所以还能躲到哪去呢?”</p>
江年宴盯了她许久,脸色薄凉的。</p>
虞念心里没底,脱口,“我就是怕身上的酒味……影响了宴少的兴致。”</p>
江年宴忽而笑了,笑中带有明显的戏谑,“不是醉了吗?我帮你洗?”</p>
虞念心口一哆嗦,“不、不用了,我洗澡还是可以的。”话毕一把将他微微推开了些,找了个空钻出去下了床,踉踉跄跄冲向浴室。</p>
第30章 虞小姐,你在我这买醉来了?</p>
这一次虞念在浴室里没有刻意拖延时间,跟上次的心境不同。</p>
因为在会馆里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必须要有依托的力量才行,否则凭着眼下的自己压根儿就做不了什么,哪怕是豁出去硬碰硬,那不过也是以卵击石。</p>
能让她依托的力量就是江年宴。</p>
像他说的那样,只要在他身边,她就不用有顾虑。</p>
在会馆正是因为有他在,她才敢跟张玄文撕破脸。故意用江年宴的手机拍下证据,因为她知道张玄文哪怕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拿江年宴怎么样。</p>
她知道自己这么想这么做不道义,但他江年宴借着捞阿洲的事迫她委身,又拿着阿洲做她软肋进行威胁这就是道义了?</p>
虞念冲完澡后,伸手抚了镜子。镜子里的一张脸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有些微红,眼角几许风情。</p>
就是这几许的风情,在那些男人眼里成了媚,成了荡,成了勾死人不偿命的毒萃。</p>
她敛眸轻轻笑,酒可真是个好东西,能麻痹神经,能让她觉得所谓肮脏关系也存在情有可原的理由。</p>
进了卧室,不想江年宴都冲完了澡。他身穿白色浴袍,整个人靠坐在深色沙发上,两条大长腿结实有力。</p>
浴袍前襟微敞,露出大片胸肌,深麦色性感。他似有好耐性地等她,不紧不慢地喝酒。</p>
掌间是杯威士忌,带着冰块,轻呷时微微仰头,脖颈挺直,喉结性感滚动。</p>
他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上,露出的手腕骨骼性感,手指修长,手背上隐隐青色血管蜿蜒而上直到筋肉分明的手臂,一并又隐没在白色的浴袍衣袖里。</p>
像是用文明禁欲的方式掩藏骨子里的狠戾和狂野。</p>
见她出来了,他的目光就落过来。</p>
虞念没跟这样的江年宴接触过,褪去了高贵的华服,这般肆意的面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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