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人虽说在乎的也不是钱,可也是头疼。这种感觉就像是架在铁板上烤似的,烫手烫脚的还下不来。</p>
开玩的时候江年宴跟虞念说,“帮我摸牌。”</p>
大家都朝着这边看。</p>
虞念想了想问,“宴少不怕我手气不好?毕竟我今天触了霉头,倒霉到家了。”</p>
张玄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p>
江年宴淡笑,“不怕。霉头见到我也得绕道走。”</p>
意有所指。</p>
“既然宴少这么说了,我就不怕了。”虞念帮着江年宴摸了牌。</p>
如果没闹刚才那么一出,江年宴身边有女人相伴,在场的这些人左右都会调侃一句红袖添香,但现如今谁都不敢开玩笑了。</p>
就这样,摸牌,打牌。</p>
往外出牌时江年宴也会问虞念,“你想出哪张?”</p>
虞念也没扭捏,反问江年宴,“我随便想出哪张就哪张吗?”</p>
“对,随你高兴。”江年宴语气轻淡。</p>
可这话的力度不小。</p>
于是虞念就伸手指牌。</p>
江年宴还真是说到做到,不管虞念指哪张他就出哪张。</p>
在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虞念是真不大会玩,可谓是乱指牌。但江年宴非但没生气,还纵容她的行为,如此一来麻将桌上的气氛就变得很诡异。</p>
当然,也没人敢开玩笑说,宴少挺疼侄媳妇儿的啊。</p>
可江年宴也真是会玩,就是别管虞念指牌指的多弱鸡,他都能想方设法占主动,接二连三的赢了几场,次次还都是针对张玄文,张玄文恨得咬牙切齿的。</p>
后来的几局里虞念干脆就是瞎指挥了,江年宴仍旧也是听她的,结果可想而知。</p>
张玄文这一晚竟是输了两百多万,气得鼓鼓的。</p>
让虞念联想到了河豚。</p>
江年宴不打算玩了,看了一眼时间,“太晚了,今天就到这吧。”</p>
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p>
张玄文哪能甘心,一个劲嚷嚷,“不行!我不赢回来谁都不想走。”</p>
江年宴慵懒,“两百万在张公子眼里算钱吗?”</p>
“跟钱无关!”张玄文眼睛里冒火。</p>
虞念绝对相信他说的,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别说一晚上输两百万了,输两千万的都有。他们一晚上撒的钱赶上普通老百姓过一辈子的了。</p>
江年宴笑,“我不要张公子的钱,是输是赢不过小事。”</p>
张玄文眯眼,“赢了不收钱?那宴少想要什么?”</p>
“给虞小姐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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