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我见过那么几次叶思仁,完完全全感受不到他居然是叶赫那拉老掌门的儿子,老哥以前还和他交过手呐。”灸莱捋了捋已经变成白色的胡须。 “我也看不出来啊,也要不是我们上次怀疑他,可能都不会想到这一层关系,上次偷偷拿蒐魂曲给achord,让achord误以为是谁捡到宝了。”一想到achord那个显摆的神情,再想想他知道真相后的反应,莫名的想笑。 “姐,对于叶赫那拉·思仁这件事,你真的不打算出面处理吗?传出去对我们白道异能行者影响不好,万一越来越多的人效仿呢?”终究还是十三岁的少年,说的话还是有些稚嫩了些。 “小舞都打算假装不知道了,你让我如何处理?合适吗?”铁时空白道异能行者的盟主都不打算处理这件事,更何况只是副盟主的她,不合适。 “舞那是不好出面,毕竟夏兰荇德家和我们铁时空有太多的羁绊了,即便他和雄哥离婚了,将来他们三兄妹怎么看待我们灸亣长荖家?还怎么继续为铁时空的安危效力?小莱,你不要把事情都想的如此简单,没有人天生就会犯错,他如果心性善良的话,不管他是白道异能行者还是魔化异能行者,这是生来就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我们要看清楚什么是对错,什么是是非,什么是安分守己。 而我选择漠视这件事,就是不想生太多的事端,他在夏兰荇德家二十几年来都没有做过伤害夏家的事情,也没有做过伤害我们铁时空的事情,那我们凭什么要管人家?如果你姐夫是白道异能行者而我是魔,我也会和叶思仁做做同样的选择,想尽办法洗去我的魔性和他在一起。”自家弟弟还小,还有时间去教他如何判断是非对错,权衡利弊白道异能家族的人性化。 “好咯,我是不懂,那我还小嘛,你这絮絮叨叨说一大通,怎么感觉像老师给我讲课的错觉呢?”灸莱委委屈屈的小声说道。 “怕你不听。”灸琪往沙发旁挪了挪到灸莱的身边,揉了揉灸莱那一头发白的刺眼的头发,真的很想哭,好心疼自己的弟弟。 “姐,你,你怎么了?别哭啊,我会乖乖的,不会闯祸的,你不要哭啊。”灸莱慌乱的看着自家姐姐眼眶憋得通红,笨手笨脚的去给自家姐姐擦眼泪。 “没有,小莱很乖,是姐姐不好,找不到解除你们两兄弟快速老化的方法,我宁愿是我这样。”灸琪平复着情绪,沙哑的声音不似那个天真活泼的小盟主。 “傻姐姐,这是命,我早就已经认命了,不关你的事。”灸莱细细的摩擦着自家姐姐掉下来的小泪珠,从小姐姐就付出了很多,他也很心疼自家姐姐啊。 “小莱,灸灸你们怎么看个电视剧感动的要哭了?”回到家在门口听得七七八八的傅行洲走进来,他的灸灸又因为小莱的事情 “姐夫你回来了,是给我的吗?”看着傅行洲拎着夜宵回来,是平时自己爱吃的那家麻辣烫。 “嗯,让你们久等了,我今晚加班有点忙,所以晚了些,还热乎着,小莱多吃点,你还在长身体呢。”傅行洲把夜宵递给灸莱,又一把把灸琪抱在怀里。 “才不是,谁有那么矫情啊?”是啊,堂堂铁时空白道异能行者的副盟主,手执令人闻风丧胆的湖中剑,自小天赋异禀,天生的领导者,怎可能会是弱小之辈? “是是是,我家小朋友最好了,走吧小朋友我们上去睡觉了,太晚了。”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自家小朋友还要等着自己下班,让她早点睡都不听。 “拿鞋子”无奈只能一手抱着小朋友一手拎着拖鞋上楼,可怜只有小莱一人在客厅吃着这份‘双倍’‘夜宵’:“你们不要到处撒狗粮嘛,我还是小孩子” “灸灸,不用太担心小莱好不好?我陪你一起找,办法总会有的,可是灸灸,我不希望你如此情绪化自己,我的灸灸应该做个平安喜乐之人,而不是整日如此忧愁 ,这不像是我认识了这么多年的灸灸哦。”傅行洲独有的荷尔蒙散发出来的气息似有似无的钻入灸琪的鼻息,一顿好闻,忘记了刚才的小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