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恼羞成怒、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的土匪们,梁大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嘲讽,仿佛眼前的敌人如同蝼蚁一般微不足道。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哼,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你们的一切早就被大人预判,跳梁小丑!” 然而,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涌起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回到了当年被朝廷抽调去戍边的岁月。那时候,面对的可是真正的强敌——凶残无比的鞑子。相比之下,这些土匪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击。 多久没有经历过真正拼杀了,看着自己的腰刀,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也没有把它卖换吃的,老伙计还出窍了。 梁大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坚毅的笑容。他挺直了腰板,高声呼喊着:“兄弟们,拔刀!让我们一起杀了这些狗娘养的!” 他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整个山谷都为之颤抖。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无畏无惧的勇气,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旁边的王狗子则被震撼到了,因为他觉得此刻的梁大山和平时确实不一样。 底下的士兵们早已严阵以待,听到梁大山的号令,他们迅速行动起来。掀开盖在驴车上的帆布,每辆驴车上都摆放着锋利的兵器和坚固的盾牌。大家训练有素地拿起刀盾,摆好防御姿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冲在最前面的二当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他看到这些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冲锋而惊慌失措时,心中便涌起了一阵不安。接着,他听到梁大山大喊一声,所有人都有条不紊地从车里拿出武器。 二当家顿时恍然大悟,他意识到自己中了对方的计谋。原来,这些看似普通的车夫竟然都是士兵假扮的,他们故意设下陷阱,等待着自己上钩。 随着这个发现,二当家心中的恐惧逐渐蔓延开来。他开始后悔自己的轻率行动,但此刻已经无法回头。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冲,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不好,他们是当兵的,咱们快跑吧!” 一名土匪惊恐地喊道,这声喊叫打破了二当家最后的幻想。 “快撤回去,他们是当兵的,咱们打不过他们!” 二当家也慌了神,他赶紧下令撤退,并不断地催促着手下加快脚步。他深知这次中计了,如果不及时逃跑,恐怕会全军覆没。 毕竟匪天生的就是怕兵,这是刻在骨子里,除非两方实力差距过大就是另外一回事。 “杀啊!一个不留!” 梁大山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带领着士兵们冲向了土匪。他的刀法娴熟,每一刀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将面前的土匪一一斩杀。 冲过来在要想退回去速度就慢了许多,梁大山这边以逸待劳,看着他们突然退了回去,大家一股脑的冲了上去,此消彼长很快就被追上。 短兵相接,士兵们不甘示弱,他们紧密配合,挥舞着刀盾,奋勇杀敌。他们上穿了两层甲,根本不惧土匪刀砍,因为他们大多数只能把竹甲砍坏,棉甲一点事儿都没有,士兵就杀的更疯了,有甚至觉得盾牌碍事直接扔了,硬扛着对方刀和对方互砍。 土匪们没有穿甲自然被打得节节败退,根本无法抵挡梁大山等人的攻势。 “放下刀,投降者不杀!” 梁大山大声喊道。他深知这场战斗的目的并非要杀光所有的土匪,而是要快速结束战斗。 听到这句话,一些土匪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求饶。他们原本只是为了生存而走上这条不归路,平常欺负欺负手无寸铁百姓就算了,真对上正规军就不行了。 经过一番激战,土匪们死伤惨重,剩余的土匪有的则选择了逃离,在旁边骑着马王狗子伺机而动,策马扬鞭追了过去,随即传来几声喊叫,不一会王狗子便提着滴血的刀回来。 梁大山看到后对王狗子称赞了一番,两人先前就被安排好任务,梁大山主攻,王狗子迂回穿插砍杀想回去报信的漏网之鱼。 士兵们经历刚才一场厮杀都有些累,加上今天又是半夜行军,大家都有些饿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粮开始吃了起来补充体力,毕竟这只是开胃菜,等会还有重头戏呢! 不一会张元梁带着自己兄弟们一路赶了过来,看着横七竖八躺的尸体,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其实也不怪张元梁来晚了,只是梁大山解决太快了,还有就是这土匪太不经打了! 张元梁准备事不宜迟直奔大疤脸的老巢而去,突然一个土匪趁张元梁这边不注意抢了刀砍伤看守的士兵夺路而逃,还好王狗子机敏立刻翻身上马,追上去两刀砍死。 本来张元梁准备让投降十来个土匪去带哭骗开土匪大门,但是出来这个状况让他担忧不已,万一到了门口这些土匪在反复无常自己这么就被动了。 突然一个邪恶的想法就在心里诞生! 因为这次出门剿匪准备比较足,所以还带了几个谭录做的炸雷不过都是试验品威力不是多大。 随即对着一旁的闻宝低语几声,闻宝领命从后面拿了炸雷出来,圆柱体铁制样式有一个长长捻子。 “谁是领头的?” 闻宝对着一群地上跪的土匪喊道,这群人集体目光朝着趴在地上的二当家看去,二当家的也是倒霉,本来都快跑出了,被脚下杂草拌了一下,被后面追上的小兵后背砍了两刀,后腰又被插了一刀。 估计后来要不是知道他是领头的留活口有用,估计就被那小兵乱刀砍死了。 听到有人问话,所有人都看向自己,二当家又惊又怕,后背好像又不是这么疼了,嘴里一直求饶,饶他一命。 不过闻宝好像没有见,示意几个士兵把他架着走了十几步扔到地上,二当家不知道他们要做甚,只知道求饶,自己可要给他们带路,他知道自己老大的钱都埋在哪里? 闻宝充耳不闻,自顾自的把这个大春雷塞到二当家的后腰上,看着一切都弄妥当,这边的士兵把这些土匪都朝着二当家这边跪着让他们看看行刑! 闻宝点燃捻子,快速朝一边跑去,二当家还在扯着喉咙求饶,全身蠕动想塞到自己后背的东西弄出来,一众土匪看着自己二当家如此,也是惊骇,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 张元梁看着二当家的求饶,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更别提什么怜悯之心了。这么多年来,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曾向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求饶过,但估计每一个人都没能逃过他的毒手。 如今,他终于知道害怕了,那只是因为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死亡,而并非真正认识到自己的过错。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