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那个表彰你是怎么弄到的?”苏玲还是一脸疑惑地问。 苏樱子看了一眼丁大力:“这得感谢你男人。” 苏玲诧异地看向丁大力。 丁大力笑笑说:“樱子那天跟我说了她的计划,问我拥军办有没有熟人,我就联系了我们团长,我们团长跟拥军办打了电话。” “就这样?”苏玲惊讶的瞪大眼睛。 丁大力淡然的点点头:“对啊,在我们团里,各连长的个人问题一直都是团长最棘手的事儿,我能自己解决,不用他费心了,帮这点儿小忙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说完又补了一句:“你男人在团里说得起话的。” 丁大力一向憨憨的,大家只知道他当了8年兵,一直没复原,至于在部队做到了什么职位,谁也不清楚,他回家探亲时,也很少提及,但是这一刻在最爱的人面前,他很愿意让她看到自己强大。 苏玲坚信的点着头,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男人是最优秀的。 “行了,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就功成身退了,祝你们幸福哈。”苏樱子说完告别。 “樱子,你回家后躲着点儿他,我怕他找你麻烦。”苏玲担忧的看着苏樱子,自己倒是如愿以偿了,只怕苏樱子要受她牵连了。 苏樱子宽慰的笑笑:“没事儿,我也是有人保护的。” 说完,莞尔一笑,便出了门,门口正站着那个可以保护他的男人。 陈最面带浅笑的看着她走过来。 陈最牵过她的手:“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陈最一路牵着她走到村外山脚下,抬步上山,来到他们初遇的那个山洞。 “干嘛?”苏樱子扯住他的衣服。 “进去看看啊,带你故地重游。”陈最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进了山洞。 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把苏樱子拉到身前,圈到怀里。 苏樱子轻笑着依偎在他怀里,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陈最抱着她悠悠的问:“说起来,那个王媒婆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再不登你家门了吗?” 苏樱子咯咯的笑了两声:“任她是谁,有钱就好办事儿,大姐偷偷领证这事儿虽然有县里的表彰,但是名不正言不顺,被村里人知道了,少不得嚼舌根,所以该有的礼节程序,一样也不能少,彩礼是丁大力早就准备好的,两家合亲,媒婆是中间人,当然少不了,但是找谁呢? 想来想去,还是得去找王媒婆,让这个唾弃我们家姑娘的人,诚心实意的来做媒接亲,才能把之前有损我们名声的闲言碎语遮过去,所以我就去找了她,话不用多说,一张大团结就敲开了她家的门,恭恭敬敬,喜眉笑眼的把我迎进去。” 苏樱子说着,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 陈最轻笑:“不是不在乎这些名声吗?” “我当然不在乎,这些东西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大姐在乎,小妹也在乎,这是她们能安然立足的根本,我不能为了自己一时爽,让她们小心翼翼的活在别人的唾弃里。” 陈最如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众口铄金,人言可畏,不是谁都像她一样洒脱的。 忽然就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样子,嘴角浮起一丝笑意。“世事无常,没想到会在山洞里捡个媳妇儿。” 苏樱子靠在他怀里,缠着他的手指玩儿:“你别一天天媳妇儿媳妇儿的,咱俩还差着证呢。” 陈最扳过她的脸:“你想领证吗?只要你想,我们马上就去领。” 苏樱子抿嘴笑了一声:“搞对象的程序还没结束,领证暂时不会提上日程。” 陈最脸色一颓,捏捏她的下巴,语气无奈的说:“好,那就等着你走完程序。 苏樱子笑意嫣然的握着他的手:“说真的,那一次,我都那样了,你竟然无动于衷,实在有些打击我。” 陈最苦笑:“我是个人,不是禽兽好吗?但是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会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呢?而且你那个样子又那么,那么撩人。” 苏樱子心里一喜,转身圈住他的脖子:“你的意思是,你那天其实也很心动喽?” 陈最低头看着她,眼里满是星光,捏捏她的鼻子:“怎么可能不心动,如果我那天真的不管不顾把你睡了,作践了你,也作践了我自己,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苏樱子哼着鼻子:“我都投怀送抱了,你一点反应都没有,真是让我不爽了很久。” 陈最眸色一沉:“你很在意?” 苏樱子忽然着眼睛点点头:“当然了,还以为自己多差劲,多没魅力呢。” 陈最低声轻笑:“你想我有什么反应?” 苏樱子对上他的眸子,挑眉道:“你说呢?” 陈最弯了弯嘴唇,在她耳边轻语一阵:“这样吗?” 纵使苏樱子一贯调戏他惯了,这会儿被他这么直白的反撩,脸蹭的红了,像要滴出血一样。 陈最笑看着她的样子,低声揶揄道:“总是动不动就对我说那些撩人直白的话,还以为你真的霸气十足呢,原来是个纸老虎。” 苏樱子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衅,杏目一瞪,用力拧了一把。 “哎呦。”陈最惊呼一声,威胁道:“你要亲手毁掉自己的幸福吗?” “我下半生的幸福不一定非得你给,大不了换一个。”苏樱子面带挑衅的看着他。 陈最眼底一沉,手掌捏住她的下颚:“你敢,你只能是我的。” 说完便沉沉的吻了下去。 陈最吻的又凶又烈,攫取着她的馨香,攻城略地,苏樱子环着他的脖子,回应着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陈最的大手从她下颚上慢慢滑下去,顺着她纤细的脖子游走到胸前的那双柔软,手指轻轻用力,苏樱子便发出一阵难耐的轻吟。 当他的大手探进去的时候,火热的掌心烫的人一阵颤抖。 良久之后,陈最慢慢放开她,那瓣红唇水光莹莹,他用指腹轻轻的蹭了蹭, 这双唇太娇嫩了,自己丝毫没觉得用力,竟又亲肿了,这丫头怕是又要养好几天,才让自己碰了。 苏樱子轻喘着,眼神带着哀怨看着他,刚才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这男人未免太生猛了些,她差点以为这男人会就在这里把她就地正法了, 谁知竟会在关键时候刹住车,还在她耳边声色旖旎地说:“不急,结婚的时候再说。” 她娇软的坐起身,扯了扯身上凌乱的衣服,娇嗔满面的瞪了陈最一眼,该亲的都亲了,该摸得也都摸了,不结婚似乎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陈最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亦嗔亦怒的样子,心里又甜又痒,恨不得再把摁进怀里亲一回,刚才只差一点点,险些把持不住。 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克制,会不会又让这小丫头觉得是她不够魅力? 看了看她脖子上的那朵红痕,有些不忍的用手指蹭了蹭,这个女人的皮肤太娇嫩了,只稍稍用力,就又红又紫。 “怎么了?”苏樱子看着他奇怪的眼神问道。 陈最低沉着声音说:“有,有个印子。” 苏樱子捂上脖子恼怒的瞪他一眼,明天得裹严实点儿不然被姜楠看到,又得追着屁股问了。 陈最闷笑一声:“别气了,我错了。” 明摆着,错了,但下次还敢。 苏樱子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站起身:“回家。” 陈最连忙站起来,尴尬地扯了扯裤子,小跑着跟上:“我陪你回去。” “干嘛?护花使者啊?” “陪你回去一起面对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