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泉奈在不断向外“推销”扉间,就好像是在甩一块烫手的山芋一样。 虽然扉间这件事确实挺烫手的。 无论扉间在外面受到了怎样的“打击”,泉奈释放的幻术都在牢牢起着作用。 脑海中,扉间正在泉奈的幻术里做着梦。 扉间有一些恍惚,他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泉奈的幻术很是高超,让一位影级强者忽略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当然,这也有扉间自己喝酒,脑子不太清楚的原因。 不过这都不重要,反正结果是好的。 扉间恍恍惚惚间起床,脑袋里还带着宿醉的痛苦。 “由子……” 扉间刚想喊一声,就想起来由子已经跑了。 扉间再晃晃脑袋,想起来前一晚自己和泉奈喝了很多酒,恍然间泉奈好像和自己说了很多,但是自己都记不清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努力适应着由子不在的生活,但总是感觉很别扭,就好像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在一次又一次任务中,他积累了巨大的声望,成功成为二代火影,但自己的内心总是觉得空虚。 长时间的苦闷,让他不得已染上了酗酒的习惯。 在一个月圆之夜,他和往常一样,在居酒屋买了一瓶酒,边走边往回喝,结果走到河边的时候,一不小心踩空,摔到了河里。 扉间本能想调动查克拉,最后却放弃了,缓缓沉入河底…… (结局1:葬身河底) (彩蛋1:溺死的影不算影~) 忽然,扉间猛地坐起。 原来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啊! 扉间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长舒了一口气。 至少刚才的梦,让他认识到,自己的内心有多空虚。 扉间沉默地低下头,思索着内心愁苦的来源。 于是这一世,他认定了,自己的空虚一定是因为对里织爱而不得。 于是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跑去找里织。 尤其是泉奈不在的时候,扉间就找得更勤了。 而且扉间还不是空着手上门,还是三天一朵花,五天一礼物的那种。 甚至全木叶的人都知道,千手家出了个“变态”,专门盯着人家的人妻。 泉奈为了此事,和他开展了公正的决斗。 这也是唯一一次,泉奈赢了自己的决斗。 柱间和水户到后来甚至把他的查克拉封印,把他锁在房间里,不让他出来。 结果一天,月黑风高,他还是偷偷跑出来,然后爬到已经担任火影的泉奈家去。 结果火影的暗部发现他了,以为他是刺客或者间谍,直接对他出手。 由于扉间的查克拉被封印了,他和普通武士别无二致,匆忙躲过暗部的两枚手里剑,但还是被一发豪火球“正中靶心”,烧成黑炭。 (结局2:为爱痴狂) (彩蛋2:豪火球的唯一战果!) 扉间再次从床上坐起,满脸黑线。 不行,他不能接受自己成为一个已婚人妻的恋爱脑舔狗。 想来想去,扉间不禁想起了和由子的点点滴滴。 那个看见自己总是会满脸笑容的小姑娘,那个总能照顾到自己的好妻子,那个虽然什么也不懂,但是永远都支持自己的家人与后盾。 但是现在,那个人好像被自己弄丢了呢……他好像知道自己为什么心痛了。 这一世,他找准了自己的方向。 他走到桌前,坐下,拿出纸笔,一笔一画写下自己的真情实感。 看着纸上他的“字字真言”,扉间再次长舒一口气。 忽然,扉间感觉面前的空间好像不太对。 好像……空间,裂了? 只见扉间面前的空间,凭空出现了蜘蛛状类似玻璃裂纹一样的空隙。 “哼!” 扉间冷哼一声,他算是明白谁搞的鬼了。 稍早些,外面。 “所以你就这么把他带过来了?” 里织看着面前脸上一道门槛印,还在“沉睡”着的扉间,无奈地看了一眼泉奈。 “我这不是不知道由子她娘家在哪里嘛!” 泉奈两手一摊,看上去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就不知道打听吗?” 里织气得开始揪起了泉奈的耳朵。 “轻点,轻点,疼!” “你到底知不知道扉间是因为什么才这样的?” “知道啊!不就是她媳妇跑了吗?” “还‘不就是’,哪一天我跑了都没你哭的。” 里织白了泉奈一眼,收回了放在泉奈耳朵上的手。 “你都知道人家是因为小夫妻那点事搞成这个样子,你还把他送到我面前来。你这不是给他们上眼药嘛!” “我也没想那么多啊。” “那你最好祈祷别让由子再看见了。她看见了又好误会了,到时候……啧啧啧。” 里织摇摇头。 “要我说她还得感谢我呢!” 泉奈傲娇地挺了挺身子。 “要是没有我,扉间还指不定是个什么想法呢!没准到最后也认不清自己和由子是什么想法。” “所以我还得谢谢你呗!” 一道男声自泉奈身后响起。 “那是!” 泉奈得意洋洋,忽然感觉有些不对。 男声……再结合面前里织揶揄的表情…… 完了,扉间醒了。 “别的先不提,先让你体验一下脸接门框的感受!” 泉奈撒丫子就窜出去了,扉间手持苦无紧随其后。 “你站住,别跑!” “有本事你别追啊!” 另一边,由子正在自己国都的娘家里。 她派了一个侍卫,专门盯着里织。 里织早就发现了,甚至还发现这个侍卫的身上有一股“熟人”的气息。 里织都快被黑绝整乐了。 打打杀杀完不成,就要搞些情情爱爱了。 不过里织还是要重视这件事,毕竟谁也不知道黑绝要搞些什么事。 毕竟这个世界已经让她改得面目全非了。 看见那个侍卫回去“复命”,里织直接给泉奈使了个眼色,让他跟上。 这边,侍卫匆匆忙忙地向由子复命。 “不是让你看着点里织嘛,你怎么回来了?” “启禀大人,我看见扉间大人,被人打晕,扛到里织房间里去了,脸上全是红印。” “什么?岂有此理!” 由子都快要被自己气死了。